“是,是她抱著我的,我沒,我沒想和她怎麼著。”
“你們還要怎麼著?”
“就是沒怎麼著。”
“你還敢說你兩沒怎麼著?”
“就是沒怎麼著。”
冷玉璜被寶鑒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氣得鼻孔冒煙,上前就要去抓寶鑒,茍兄弟趕緊攔著不讓冷玉璜傷著寶鑒。
痞兒因為念著冷玉璜照顧自己的恩情,不想看到冷玉璜傷心,說:“玉璜姐姐,寶鑒哥哥下次不敢了,你就饒了他這次吧!我痞兒對天發誓,他倆真沒什麼的。”
“你少包庇他了,我知道你們是好兄弟,都要互相幫忙的,可你們覺得這對我公平嗎?”
“寶鑒哥哥和那女孩子是沒什麼的,撐死了就是有一點曖昧關系罷了。”
“孤男寡女地共處一室,還有曖昧關系,你說,這叫什麼事兒?”
“你玉璜姐姐不是及時趕到了嗎?你及時趕到了不就沒事兒了嗎?”
寶鑒聽痞兒這麼一說,心裡默唸著:你這痞兒,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啊!
冷玉璜聽到痞兒這麼說,知道這寶鑒是真喜歡張小紅了,簡直崩潰了,抓著寶鑒的衣領說:“走,咱們回去和你爹孃理論。”說完就扯著寶鑒往外走,水仙兒和痞兒也跟著上了車子,迴路南去了。
一路上,痞兒、寶鑒、冷玉璜、水仙兒在車上都沒說話,就這麼默默地到了路南。
一下車,冷玉璜就抓著寶鑒的衣領進了黑府。黑甲山和黑大娘一看這氣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兒了。黑大娘忙問:“璜兒,你和寶鑒這是怎麼了?”
“你問他,你們問問你們兒子在路北幹的好事。”
“我的兒,你在路北幹了什麼壞事了?”
“孩兒什麼壞事也沒幹。”
冷玉璜見寶鑒這態度更加生氣,哭著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無理取鬧嗎?你說實話,我這是無理取鬧嗎?”
黑甲山松開冷玉璜的手說:“來來來,閨女,咱坐下說,我們是講理的人家,他寶鑒要是敢欺負你,我和你黑大娘定是不饒他。”
冷玉璜一聽,就和黑甲山夫婦,寶鑒,痞兒,水仙兒坐在客廳的圈椅上。
黑甲山厲聲問寶鑒:“你這孽障,老實說來,你怎麼惹著璜兒生氣了?”
“孩兒到路北和女孩子說話來著。”
黑大娘一聽,立刻追問道:“可是那個叫張小紅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