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狡辯,我們知道你就是看上了張小紅才來的。我們今兒來堵你就是要告訴你,你對張小紅就死了這條心吧!她是屬於我們路北男孩的,不是屬於你路南少爺的。”
“你們的腦袋都生鏽了吧!我黑寶鑒憑什麼要聽你們的?我是該了你們的還是欠了你們的?我要和什麼人見面交往為什麼要受你們的制約?快點讓開,別擋著我趕路。”
“就是不許你去找張小紅,你不明確一下,我們就是不走。”
“那你們信不信我會抽你們?”
“你敢?你抽我們一個試試?你今天要是敢抽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我們就和你拼了。”
“我抽你們還怕髒了我的馬鞭,滾開。”
這時候賴狗子一拍馬脖子,還沒等他說話,就被寶鑒的馬給踢翻在地,這賴狗嚇壞了,趴在地上不敢動彈,其他人見勢趕緊讓開了,寶鑒一揚馬鞭,走了。
馬三他們把賴狗扶起來,見賴狗褲子都尿潮了,就問他問什麼這麼慫?
賴狗子滿嘴髒話地說:“有能耐別跑啊!怕了老子不曾?的黑寶鑒是個什麼玩意兒啊?欺負到我們路北來了,不就是仗著你爹是造甲的縣丞嗎?造甲的縣丞多了,又不止他爹一個,再說了,縣丞也不過就是八品官而已,得意個什麼勁兒啊?欺負到我賴大爺爺頭上了,看哪天我不收拾他。”
白正堂說:“哎呦,人家都走了,你就別在這幹嚎了,人家都沒聽見。”
燕守一也說:“有種你現在就去打他去,我們給你撐腰,每種的話就不要再這胡噴了。”
賴狗子朝著寶鑒消失的地方一指,說:“走,我們現在就去打他去,誰不去誰是王八養的。”
大家一聽就都跟著去了。
來到茍家,寶鑒果然不在這裡。大家又殺到張小紅家,也沒有人,大家有些氣餒。這時,藥鋪的少爺常小胖說:“我常見他們兩個在村口那個歪脖子樹下見面的。眾人一聽,趕緊殺到歪脖子樹下去。
到了歪脖子樹下,老遠就看到了黑寶鑒和張小紅在河邊坐在一起說話。馬三就直接上前質問道:“黑寶鑒,你不是說你是來找茍兄弟的嗎?你和張小紅在這裡幹什麼?你們兩個不要臉的,光天化日之下在這裡茍且,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寶鑒一聽就火了:“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什麼叫茍且?我們在這裡說說話而已,這也能叫茍且?要是照你們的意思,那你們追著來看茍且豈不是變態加淫蕩了?”
賴狗子推開眾人對著寶鑒小紅二人吐了口唾沫,“阿呸!我們不是專程來看你們的,我們是來捉姦的,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可說?”
白正堂拉拉賴狗子的衣服說:“他們這不能算是,只能算是相好,你這樣定義不準確。”
賴狗子把袖子從白正堂手裡掙出來,“我說他們是什麼他們就是什麼。阿呸,呸,,,羞羞。”說著賴狗子還在自己的臉上做打臉的動作以示羞辱。
寶鑒笑了一下,“這位小弟,敢問尊姓大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