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刁民!竟敢戲弄本官,來人,打他二十大板,要重重地打!”說完,一片令簽就飛了出去。
衙役們把胡非拖了出去,重打了二十大板。打的胡非嘴角流血。李春天在公堂門口心痛地哭著,馬氏緊緊地摟著她。
胡非又被從行刑凳子上拖進公堂,仍在地上。
嶽朝暉冷笑道:“哼哼!胡非,你知道該怎麼說了嗎?你要還是不老實,我還要打你,一直打到你說實話為止,要不然,一直打到你殘廢為止。”
“我該說的都說了,不知道老爺還要我說什麼?老爺你要是喜歡打人,你就照死了打好了。我還是這些話。”
武勁松一聽這話,心裡直怨這胡非不會說話,要是惹惱了這位欽差,激發出他身體上的惡來,就不好收拾了。
“是不是要本官把你老婆抓來問話啊?”
胡非心裡顫抖一下。“稟告老爺,我內人她就是個家庭主婦,她什麼也不知道。”
“哼哼!什麼也不知道?她是你老婆,會什麼都不知道嗎?要不要把她抓過來,我讓親眼你看看,一個女人被上了夾棍是怎樣哀嚎的,本官會一直夾下去,一直到把她的手指頭就夾廢了為止。來人。”
“且慢!稟告老爺,我胡非就是一個押鏢的,人家只要給錢,我就幫人送貨,別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內人就是一個家庭主婦,她什麼都不知道。”
“哼!你幫人押鏢,什麼都不知道,你內人在家也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兩口子整個一個什麼都不知道,騙誰呢?來人,把李氏押上來。”
李春天被衙役從人群中給拽了出來。跪在了公堂上。李春天嚇得瑟瑟發抖。
“你就是胡非的老婆李氏?”
“正,正是。”
“你丈夫胡非和武勁松在做什麼生意?你可知曉?”
“我,我,我不知道。我只管家務瑣事,生意上的事我不懂,我,我家老爺也不讓我過問。他和武老爺的事我不知道。”
“來人,上夾棍。”
“慢!”
“何人如此喧嘩?”
“是我,錦衣衛千戶胡雪勇。”
“哦,是胡大人來啦,來來來,請上座。”
“不了,我有公事在身,九千歲要我速速帶人犯武勁松、胡非到東廠報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要押人犯上路了。”
“這,那我……”
“什麼都不要說了,這個案子現在歸錦衣衛管了,不需要你刑部過問了。來人,帶武勁松、胡非回京。”
“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