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遙知湖上一樽酒,能憶天涯萬里人。
可能是兩個人都來自農村,所以彼此有許多共同的話題。正直酒酣耳熱之時,
燒烤店的店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位三十歲左右燙著大波浪穿著青色旗袍踩著一雙白色高跟鞋的靚麗女子,能穿旗袍的女人往往體型都是特別標準的。
因為旗袍這種東西最能突顯出東方女子的身姿之美,非歐美女子那種肥胸大胯可以比擬,所以說一個女人如果體型體態非常優美的話。
那麼顏值就是一個可以被大概忽略的東西,如果顏值更好那是錦上添花,
如果顏值不好那麼也可以馬馬虎虎說得過去,但這個女人的顏值還算可以只是臉型稍長一些顯得下巴略大。
現在可是深夜裡的燒烤店,裡面就餐的多是一些光著膀子抽菸喝酒的老爺們兒,這時候突然走進來一位模樣標緻的少婦,試問誰的荷爾蒙不會過分分泌一些呢?
一個長著酒糟鼻子的花臂男立刻過來搭訕道:“美女!一個人嗎?哥哥,請你喝瓶酒!”
說著就推開了要過來給那旗袍女人點菜的服務員,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對面。
旗袍女掃了一眼酒糟鼻手裡的大綠棒子淡淡地說:“我不喝啤酒只喝白酒,而且我只喝我自己釀的桂花白。”
說著還從自己隨身的小挎包裡面取出一個翠綠色的瓶子和一個精緻的小酒杯,自斟自飲了一杯。
“誒!妹妹,你自己喝酒有什麼意思嗎?那叫借酒澆愁愁更愁。兩個人喝酒才有意思嗎,那叫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酒糟鼻對著旗袍女擠眉弄眼地還不停地用自己的花臂去蹭她的胳膊,但是都被旗袍女躲開了。
這時候,在孫空和周曉光旁邊那桌的一個帶著大金鍊子的黑瘦男子有點看不過去了,一拍桌子罵道:“草你嗎的,哪裡來的醜八怪,沒聽人家美女說對你沒興趣嗎?”
他邊說邊起身也朝著那個旗袍女子走過去,和他一桌吃飯的三個禿頭大漢也站了起來,在他後面亦步亦趨的樣子看起來像是黑瘦男子的保鏢。
“啪嚓”
酒糟鼻一聽有人出來耍橫兒小暴脾氣當時就上頭了,一瓶沒喝幾口的大綠棒子一下就摔在地上了。
原來跟他一桌吃飯的兩個人也是心有靈犀地各自操起應手的傢伙事,站到酒糟鼻的身後,形成對戰的基本模式。
“哎呀我操,看來你是不把黑龍會放在眼裡啦?”
小黑瘦子揚了揚胳膊上黑龍的紋身,氣場也明顯漲了幾度。
“黑龍會的地盤在北環,睜開你的狗眼看好了,這裡是南部新城!TM的是我們猛虎幫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