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感覺被他抓住了魂,任由他擺佈自己,乖乖地坐到他的身邊去。
男人平躺著,仰望著她,眉間綴了淺淺的笑意,“剛才那幾位董事誇你了。”
陶然感到意外,以為幾個大老爺們坐在一起肯定是在談論生意場上的事,沒想到還提起她。兩眼頓時閃著光,“誇我了?誇我什麼?”
“誇你懂事。”
陶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董事誇我懂事?”
顧淮雲靜靜地看著她笑,小女人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看得他的心竟然有了幾分醉意。
“這幾天在這裡陪我,無不無聊?”
“呆在這裡有吃有喝,還不用做事,”陶然打了一個響指,“簡直爽歪歪!”
男人目光裡的柔色清晰,“這幾天辛苦了,有沒有想要什麼禮物?”
陶然眼珠子向上轉了一圈,深思熟慮後回答他,“最想要你。”
其實這不過是她的調侃之詞,她不想顧淮雲總覺得對她有虧欠。但她沒料到男人卻是認真地說道,“這個我問過白忱了,他說最好是禁一個月。”
陶然的表情瞬間凍結了。
不敢相信,他真的問了白忱這麼丟人的問題。
這種事情,她也有份的。
白醫生會怎麼想他們兩個?
人還沒出院呢,就迫不及待地想著這些腌臢風流的事?
這個畫面似曾相識,她記得她第一次懷孕時他也是這樣,剛懷上他就急匆匆地去問白忱什麼時候能同房。
為什麼每次都要問白忱?就不能換個人問?
陶然好想原地投胎算了,“顧老闆,你怎麼這樣啊,我都不敢見白醫生了。”
男人的笑聲被壓抑著,發出來的聲音變得虛弱,但不影響他的好心情,“這有什麼?你去問問哪一對夫妻不做這種事的?不做才不正常。”
陶然覺得沒法講吓去,越講越離譜,“我去看看粥好了沒。”
在醫院裡,多少年的作息都被更改了過來。晚上還沒十點,陶然就給顧淮雲擦洗了一遍。
她就沒見過幾個動手術住院還要天天嚷著洗澡的,顧老闆就是這麼龜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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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洗乾淨了,她反而出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