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將信紙小心地摺好,彷彿這信比他這個大活人還要重要,“那你睡吧,想起來吃的時候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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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淮雲這一覺直接睡到半夜山更了才醒。睜開眼的時候,臉上還是茫然的神色,眼神空洞地望著面前的陶然。
陶然抱著一本速寫本在寫寫畫畫,看到男人醒了,停了筆,“醒了?”
“幾點了?”顧淮雲起身,手指捏緊了山根,表情皺著。
她沒像他這樣醉過,還特地上網查過醉酒後遺症,網上說會有頭痛頭暈、噁心、嘔吐等症狀。
“都半夜了,你說幾點了?”陶然從床頭櫃上拿出一盒藥,拆開,“這是解酒藥,你先吃了。”
估計也是被酒醉的後遺症整得束手無策,顧淮雲安安生生地接過藥,吃掉。
剛喝完陶然倒的水,手機來電了。
手機上跳動著“斯賓”兩個字,陶然見了,嗤的一聲。
顧淮雲暗笑,接起了來電。
“喂,老顧。”
顧淮雲五十步笑百步,“怎麼,酒醒了?”
“嗯嗯……”電話那邊遊斯賓一點也不爽快,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一句整話來。
“有事說事,我晚飯還沒吃。”顧淮雲起身走到浴室裡。
陶然不放心,怕出意外,跟在了後面。她沒想到顧淮雲急匆匆地來到浴室,不是洗漱,而是徑直站在了馬桶前。
怪她跟得太緊,該看不該看的,全都看到了。
陶然連忙往後退了兩步,專注地看著高處的燈。
“就是今天兄弟喝多了酒哈,有些話口不對心,你們別往心裡去。兄弟在這算是給你們賠禮道歉。”
遊斯賓說的“你們”,怕是不好意思明說,這通電話就是專程給陶然道歉的。
“嗯。”顧淮雲單手抽好運動褲上的褲繩,自動馬桶響起沖水的聲響,“再有下次,要不咱們的兄弟就別做了,要不你的狗兒子就沒命了。”
“……”
顧淮雲沒看到,遊斯賓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我告訴你,你要敢動邊總一根狗毛,信不信我跟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