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陶然面露喜色,“那他有女朋友嗎?”
“算是沒有。”男人抱胸,眼神驕矜又冷漠地看著她。
“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陶然蒼白虛弱的臉色在慘白的燈光下沒有一絲紅色,眉頭緊鎖,“什麼叫做算是沒有?”
男人語氣不善,“你打聽這個想幹什麼?”
對面的季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發現笑的不是時候,立即又刷了一張嚴肅刻板的臉擺在他們面前。
“你不會是想給翹翹當掮客吧。”站在轉角的角落裡,離著一段不小的距離,顧世銘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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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的頭正要激動地點下,又聽到顧世銘嘲弄她的聲音,“行了啊,別糟蹋人白醫生了。”
“這算糟蹋嗎?”陶然靜靜思索一番,思索完之後發現確實挺糟蹋人白醫生的。
就像她,糟蹋了顧淮雲一個道理。
一頓折騰完,醫生得出的結論是,除了營養不良外,其它沒有問題。
夏寄秋說她從小就皮實,一點大家閨秀的模樣都沒有。陶然倒覺得皮實沒什麼不好,至少不會給別人、給自己找麻煩。
在回半山別墅的路上,已經是半夜的時間。
陶然挨在顧淮雲的身邊,一動不動。
她是真的沒力氣再動了。
窗外的路燈照進來,如影隨形。陶然怔怔地望著那些昏黃的光無意識地發呆。
“難受?”男人寬大的手撫上她的額頭,漫不經心的語氣問她。
陶然將男人的手抓在手心裡,努力地扯著清淺的笑,“不難受,困了而已。”
車內光線晦暗,但能讓她看清他疏朗的眉目間清清楚楚地印著他對她的關心和擔憂。
陶然不捨得。
她給自己打了一針雞血,“要不然你跟我講一講白醫生吧,我感覺他是個有故事的男同學!”
男人淡漠的眼神盯著她看了良久,最終還是向她妥協了。
“白忱曾經有過一段很短暫的戀情。”他開腔的時候,彷彿開啟了一本塵封已久的書,“後來因為家裡人的壓力,他被迫跟喜歡的人分開。”
狹窄的空間重新闃然無聲,只遺留著顧淮雲口中的那個“被迫跟喜歡的人分開”的遺憾和感傷。
她也不是真的八卦,但對這種有情人卻不能終成眷屬的結局總有心生不忍的惋惜,“那現在呢,那個女孩嫁人了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