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看了那人一眼,驚喜地拍著紙扇,說:“葉秋?你也在啊原來你早就加入單身教了?”
那叫葉秋的兄貴回道:“說來話長,有空再跟你說原因。”
不用說原因了,這個叫葉秋的長得這麼醜,難怪會加入單身教。
他們大哥不善地盯著柳生:“原來你就是那個交際花柳生嗎?說起來你可是我們教派的敵人,排在討伐榜第六名。”
柳生苦澀地笑問:“有這樣的事?但是,小生現在單身。”
“誰叫你在女生中也混得那麼開!”
原來受女生歡迎也要莫名躺槍麼。
單身狗大哥語氣改變,贊賞地對柳生說:“不過既然你迷途知返,誠心要加入我們單身教,那我們還是朋友,會跟上頭說一聲,把你從討伐榜抹去就是了。”
柳生假裝感激地拱手道:“多謝。”
大哥從衣袖裡取出兩個袖章扔下來,我和柳生接住。
他說:“你們別在這裡偷懶,趕快上山同我們一起把那可惡的王狗賊打死,袖章先給你們,事後再來總舵報到宣誓,到時你們就是我們偉大的單身教正式一員!”
柳生尬笑道:“好的好的......”
話說我可是已經成親的男人,雖然妻子......哦不,應該說雖然名義上的老婆是隻蘿莉,跟這些單身狗一對比,我總有種高人一等的自豪感,不屑於他們為伍,才不會去加入什麼單身教呢。
哼,一群可憐的單身狗!
兄貴大哥忽然將目光瞟向我,嚇得我以為他們是不是察覺到我在嘲笑他們,正想要掩飾的時候,那大哥疑惑地問道:“那個誰,你怎麼貼了那麼多屎綠色的東西到臉上?”
我懦弱地縮著脖子,剛才那自豪感消失得無影無蹤:“呃,因為......我痔瘡犯了,這是藥貼。”
“你痔瘡長在臉上?”
“正是!”
樹上那幾個大漢古怪地望著我。
“這門派的神經病真多。”
他們為首的兄貴對我們喊道:“快上山吧,別慢慢吞吞了。”然後他們幾人就先一步往山上飛躍而去。
我和柳生得以解脫地鬆了一口氣。
現在不用擔心被別人發現行蹤,行動都方便多了,我和柳生都將狗頭袖章佩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