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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我實在不能理解這賤人為什麼到了家門,卻不進去的想法,就像跟那個叫大禹的負心漢一樣。
“為什麼不上去?不想見她們嗎?”
“是不能見。”
“為什麼?”
“因為......”
他對我嘲弄地一笑,輕蔑地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對啊,為什麼要告訴我?確實不關我的事,只是覺得有點好奇而已。
我別過臉,不爽地說:“不說就不說,誰稀罕知道啊,我就猜你終於做出了什麼傷天害地的大罪,害怕被師父抽吧?”
他久久沒回應,我又再回頭看向他,見這家夥仰望著山頂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不捨和回憶。恰好這天白雪茫茫,他一身白的站在雪地中,猶如遺世獨立的貴公子,確實很有主角的風範。
跟這個人認識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露出這樣的表情,要說我不好奇他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都是假的。
良久,他收起了複雜的心神,轉過身面向我。
“我會很久都不能回來,你這個沒事做的,要照顧好師父她們。”
聽到他這話我就想笑,最後還是忍不住輕蔑地笑了出來:“你這不是廢話嗎?什麼時候不是我照顧她們的?說得好像之前你有做過什麼似的......走吧走吧,反正有沒有你都是那樣,最好永遠都不會回來了,真不想見到你。”
他的表情看起來隱隱有些怒火,但很快又恢複如常,秉持著一向的風度向我說:“總之,雖然很不想再對你說這種話,不過......拜託你了。”
這句“拜託”對我來說,還是不小的震撼,我甚至一剎那間回憶起了小時候的事。
不過很快這個想法就消散,我皺著眉頭問他:“你到底要幹嘛去了?”
“去做一些我很想做的事情。”
他轉過身將背上另一把劍拔出,拋在半空中。
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察覺到,他是認真的,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喂!”
就在他跳上劍,準備禦劍離開的時候,我喊住了他。
不作多想,我急忙從小葫蘆裡取出一小本東西,手一甩朝他扔了過去。
大師兄接住這小冊子,疑惑地開啟一看,頓時就忍不住揚起了笑容。
我從大石頭上跳下來,對他喊道:“前段時間弄到一臺繪畫機,拍了些除了你以外我們水鏡峰幾人的畫片,雖然有些內容可能是變態了點......不過你要離開很久的話,就收下吧。最好就辦完事後就趕緊回來水鏡峰,要是拍一張我們幾師徒的都齊整畫片的話最好,這冊子裡面還沒有你的畫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