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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夙可疑地盯著我,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並沒有完全相信我的話。但是這又能怎麼樣,只是我死口不承認,他總不能在沒確定的情況下動手打我吧?以我現在這副身體,打一掌就要掛了。
木夙收起了疑心,沒有在這件事上繼續追究下去。
“過去的事情就算了,說起你師父,我當初為了雪薇而叛離清玄道宗已經惹得她很生氣,後來成為了夜神教的教主更加是無可原諒的重罪,你師父對我這個徒弟恨之入骨,一見面根本不聽解釋,非要殺了我不可。我本以為憑我當時的實力,就算不能打敗她也起碼能安然逃脫,所以才大膽上山。沒想到,她以前從來沒有使出過全力,一交手我就發現自己大錯特錯,即使想逃也得捱到晚上才有機會逃脫,最後只能拿出師徒的恩情才勉強打動了她,一時心軟將我放走。雖說是冷血無情的天下第一殺手,但事實上並不能做到真正的無情。”
我家那隻貓有多強,兩個月前在月潭鎮就見識過。無論是秒殺潭影落花宮一眾高手,還是壓倒性打敗大宮主丁曼嵐,又或者是痛宰大魚,在我看來都簡直是無敵的存在。
不過我才這麼想,木夙隨後就像是吹牛自誇那樣說:“下次再見時,她沒有再放過我的道理,不過以我現在的實力,在黑夜的情況下還是有信心與她一戰。”
“你就吹牛吧你!”
木夙想打敗我家的貓,那是不可能的,我不相信這種事情。
錢官姿在旁邊無聊地邊聽邊摘著供奉給我孃的那束菊花的花瓣,聽到木夙這麼說後,鄙夷地說:“就是啊,像我家少爺那樣淨會吹牛!”
我拍了她幾掌,將菊花奪了回來擺回原位。
木夙不在意我們對他的鄙視,將往事都向我傾訴出來後,他的心情很快又恢複了,站起來望著遠方的風景,背對著我道:“我說了那麼多,就是想讓你瞭解我的處境,告訴你關於清清的身世,然後想拜託你第一件事。”
我好歹也是個聰明人,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自然懂了他要拜託什麼。
我也站起來,對著他的背影說道:“替你照顧好清清對吧?放心,比起你這個十幾年都沒有見一次面的爹,我一直都像她親爹那樣照顧她。”
木夙背對著我苦澀地笑出聲。
“我知道了,這樣看來清清還真是可憐呢。”
“什麼話啊你這是?”
我對師妹那麼好,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他轉過身面對著我,嘴角揚起一抹瀟灑的笑意,衣衫也隨著山風吹得拂動。
“雖然是在難為你,特別是在你所剩無幾的時間還向你要求這件事,我自己也覺得很過分,但是作為一個父親,我只能夠拜託你。木常青已經死了,我不能夠再出現在她面前,讓她知道有這麼一個失敗的爹還活在世間,我還是希望能夠留給她一個坦蕩的大俠父親形象,而不是一個魔教教主。”
“知道了。”
我理解地點了下頭。
錢官姿聽不太懂我們在說什麼,咬著手指困惑地看著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