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過這個好機會,握著軟劍沖了過去,不斷地使出靈蛇鑽心將他逼得只能死死防守。
“你這是什麼劍法?!”
“清玄道宗的劍法!”
一拉近了距離,我立馬換到右手的小刀發揮優勢,小刀耍雜技般在白鶴面前揮弄,將他身上的胸甲切開了十幾塊。又往下一劃,將他的褲帶割斷,使得他的褲子滑落,豔紅的褲衩暴露於眾目睽睽之下。
“噫——”我發現新大陸般驚叫了一聲。
白鶴這下沒法再淡定,也不管給我暴露了致命的破綻,羞怒不已地長槍朝地上一捅,激蕩起來的勁風將我迫開,又朝我打出一掌將我迫退數步。
我剎下腳步,錢官姿從後面扶住了我,擔憂地問:“少爺,有受傷嗎?”
這一掌並不算什麼,我現在雖然佔了優勢,但發現了一個大問題後我已經不想再跟白鶴打了。
我怪異地瞟了眼匆忙拉上褲子的白鶴,對錢官姿說了句“撤!”便往旁邊的民屋一躍,而錢官姿也愣了下,也趕忙跳了上來。
白鶴褲帶被切斷,沒法馬上追來,而其他士兵實力有欠,在後面喊著罵著卻是沒一會就跟丟了我們。
我和錢官姿在一間間民宅屋頂和街道飛躍,路人只能瞧到兩道疾影一閃而過。
錢官姿追了上來問我:“少爺你幹嘛要逃啊?明明剛才他褲子都掉了,是大好時機,隨便虐他呀!”
“我剛剛跟他交手的時候發現了兩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一邊奔跑跳躍一邊指著自己的胸口對錢官姿說:“剛才我切開他的胸甲時,發現他的胸肌有點大。”
錢官姿困惑地皺起眉頭:“這有什麼問題嗎?”
“你還是太天真了,也不動動腦子想想,像他那樣的身材怎麼可能會這麼大的胸肌。我就是發現不對勁後,立刻切了他的褲帶進行驗證......”
“驗證什麼呀?”
我露出微妙的表情,尷尬地對錢官姿說:“他下面沒有那東西!”
見錢官姿還是一頭霧水的樣子,我指著自己下面,激動地喊:“笨蛋啊你,這都不懂,那家夥她沒有雞雞!”
這下就算是蠢如錢官姿也立馬恍然大悟。
“那混蛋是個女的?”
“八成是女扮男裝,當然也不排除太監和雞雞太小的可能,反正我是沒辦法對女人下痛手,幹脆先撤了。”
錢官姿鬱悶地說:“早說嘛,我是女人,我來打她還不成嗎?幹嘛要逃呢。”
我醒悟過來:“哦對喔,你也是女人。”
說話之間,我和錢官姿已經逃遠,剛才追著我們的那些官兵這次肯定找不到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