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跟賽麗亞都瞪大了眼睛,阿里斯得意的指著桌上排開的那十枚金幣,“怎麼樣,我把錢帶來了,她我可以帶走了吧?”
賽麗亞長舒了一口氣,“姐姐我……”
“慢著……”老女人仔仔細細的檢查了那些金幣一下,在確認都是真的的情況下,她也鬆了一口氣,“我的妹妹你可以帶走了,但是我有些事情要單獨跟她說一下。”
阿里斯點點頭:“好,我在外面等著。”
等阿里斯出去,老女人把那十枚金幣如數交給了賽麗亞:“你真的要跟他走?”
“嗯——”賽麗亞小聲的點著頭。
“那這些錢,你拿上……這個人絕不能輕易的相信……”老女人緩緩開口,“我讓你接客,也是迫不得已——咳咳咳……”她劇烈的咳嗽起來,嘴裡咳出了血,“我命不久矣,我這一輩子除了接客這一門營生什麼都不會,我能教你的生活下去的手段,也只有這些……現在你既然打算走,我本無意攔著你,但是你跟著他我勸你要小心,這世上沒一個男人是好東西,尤其是他這樣的,你還記不記得你找上他,去偷雜貨鋪的事兒?你親口告訴我,他就用一本破書敲詐了那個雜貨鋪老闆一把銀幣,你不覺得這樣男人可怕嗎?他是如此小小的年紀,就深諳此道,你這個還未出閣的女孩能應對的了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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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麗亞攥緊那十枚金幣低下了頭,:“姐姐,我錯怪你了,我只是不想接客,我又害怕你生氣……”
“別說了,我也是太心急了,我這一輩子跟男人打交道,你也是知道的……永遠不要相信他們,我讓你接客也是迫不得已,我真是沒有其他的謀生手段教給你……”老女人撲簌簌的落下幾滴眼淚,“什麼也別說了,拿著這些錢,一旦那個男人起了什麼歹心,你就跑,跑的越遠越好,手裡有這些錢,好歹能讓你十年八載的餓不死,還有記住不要回來,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了……”
賽麗亞哇的一聲哭出來了:“姐姐……我不想離開你……”
“傻丫頭,你不走留著這裡要跟我一樣爛掉嗎?”老女人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走,我不想在看到你,你每天這麼如花似玉的在我眼前晃盪,你知道我多嫉妒嗎?你滾……馬上從我這裡滾出去!”
賽麗亞被丟出了門外,“砰——”門關上了。阿里斯詫異的看著撲倒在上的賽麗亞,賽麗亞也趕緊擦去臉上的淚痕,像個沒事兒的人兒一樣,爬起來一臉高興的對阿里斯說,“以後我就你的人了,天涯海角我也要跟著你去……”
“是嗎?”阿里斯一臉的淡然,“那好,我們現在就出發吧,你別嫌日後的日子苦啊!”
“不會的……我死也要跟著你。”賽麗亞握緊了背後手中的金幣,“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
“人各有命,天下那裡有不散的宴席,先不要說這種大話,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自由了,不一定非得跟著我……”阿里斯笑道,“你完全可以自由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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