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真是歡迎呢……”一個老太婆站在旅館門口歡迎加穆爾跟阿里斯他們,“都是遠到而來的客人啊,這是來自何方?要去往哪裡啊?”她身後的門上掛著一塊木牌。
“他們都要去往地獄……啊哈哈哈……”那個貴婦人大笑起來。
“啪……”加穆爾直接給了她一拳,“把你嘴閉上,沒人當你是啞巴。”
“哦——我打南邊過來,到貴店暫避風雪不知道您這裡還有地方沒有?”阿里斯很是禮貌的跟老太婆打招呼。
“哦——遠道而來都是客,這外面大下雪的天兒,都不容易,進來,進來,都快進來吧……”老太婆招呼大家進去了。
“我們去把馬安置一下吧……”索芙對貝璐梅說。
“啊——諸位請跟我來……”一個酒保從店裡出來,“我帶諸位去馬廄……”
阿里斯跟加穆爾進到店中,不大小店,裡面擠著五張桌子,壁爐旁一個老頭蓋著毯子在搖椅上安詳的躺著,遠離壁爐的角落的桌上一個胖乎乎的男人在獨自喝酒,腰間別了把短刀。
“二位是剛來的客人嗎?”一個修士熱情上來跟他們打招呼,“而且對神明怎麼看?對他的教誨?”
阿里斯拿出徽章說:“神即為一,一即為神……除我之外再無他神……”
“哦——原來是尊敬的裁判員兄弟,失禮,真是失禮了……”修士知趣兒的走開了。
“我麼就坐這張桌子吧……”加穆爾拉著貴婦人做到了靠近壁爐的桌子上,“那位小兄弟,你也過來坐吧。”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阿里斯做到了加穆爾二人對面,“對了還忘了問一下,這位尊貴的婦人該怎麼稱呼?”他小聲的提醒加穆爾。
“哈哈哈,就叫她芙蘭朵吧……”加穆爾狠狠拍了腦門一下,“沒錯,芙蘭朵,她是芙蘭朵是我買來的奴隸,哈哈哈……這個女人以前可風光了,不想被加帕爾的國王下了罪貶為了奴隸,被我買下來了……”
“你才是奴隸,老孃有名字好不好,老孃是……”貴婦人火了。
“當——”加穆爾一拳搗在了她的面門上,“死老孃們兒,你咋呼啥……老子叫你芙蘭朵,你就是芙蘭朵……”
“啊……”貴婦人捂著鼻子一陣頭暈眼花,鼻血染紅了純白的丘比大衣的領子,“你等著,我你要加倍償還。”
“加穆先生的脾氣真是火爆呢,哈哈哈……”阿里斯一轉頭,貝璐梅跟索芙她們也進來了,漢斯一臉嫌棄的走在前面,那個酒保熱情的招呼他們進了門,“哎呀,沒想到我居然會跟一個奴隸坐在一張桌子上……呵呵呵呵……”阿里斯訕笑道。
加穆爾看著阿里斯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再一看漢斯跟貝璐梅以及索芙進來,似乎明白了什麼,“漢斯你過來……”漢斯徑自走了過來。阿里斯對著索芙跟貝璐梅試了一個眼色,讓她們倆坐到旁邊的桌子上,索芙明白了阿里斯的意思,她一把拉著貝璐梅坐到阿里斯身後的桌子上,“老闆來兩杯酒……”
老太婆一看到貝璐梅跟索夫坐在桌子上,先是一驚然後瞅了一眼酒保,便極度不情願的倒了兩杯酒送到了索芙桌上。
“兩位小姐……是奴隸吧?”阿里斯這時轉過身來像是陌生人一樣的同貝璐梅跟索芙搭話,“二位一路同行到此,說是來找主人的,不知道二位的主人在不在這店裡呢?”
貝璐梅有些發懵了,索芙倒是相當的淡定,“我們的主人還未出現,他應該是晚些才能到……”接著她又轉頭對著老太婆說,“還望店家,能多聽著門兒,眼下這風雪是越來越大,不知道店家能否聽到我家主人敲門呢?”
“這個,我老太婆眼睛不瞎耳朵又不聾,就這風雪天外面掉根針我都能聽得到……”老太婆忽然鬆了一口氣,“二位小姐放心,若是您家主人來找,老太婆定能聽到那敲門的聲音。”
“呱嗒……”一陣狂風襲來,旅館的門被吹開了,那塊木牌在門上不斷的搖曳著“異教徒奴隸與狗不得入內!”。
“吱呀——”酒保迅速的把門關上了,“誰能幫我遞一下木板跟錘子……”
“叮叮噹噹……”那個胖男人跟修士幫著酒保把門釘上了,“哎呀,這暴風雪真越來越厲害了。”酒保倚著門抱怨道,“多謝二位的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