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淮芳敢發誓,這是他這輩子接的最難受的一次吻,對方絕對是把他當成豬蹄來啃了。
蕭黎風來勢洶洶,那吻意似乎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因為覃淮芳不肯張嘴,他就不停的吮吸覃淮芳上下兩片嘴唇,舌頭在他的嘴角和牙齒上來回打轉。
覃淮芳被蕭黎風壓在地上,腦袋左搖右晃躲避蕭黎風的索吻。他的嘴唇被吸的很麻,嘴角附近的肉也被咬的隱隱作痛。他用力砸蕭黎風的後背,手腳並用使勁的錘、使勁的踹,蕭黎風親的起勁,索性單手握住覃淮芳的手腕舉過頭頂,另一隻手狠狠掐覃淮芳的腰,趁著覃淮芳痛呼,蕭黎風刺溜一下把舌頭伸了進去。
蕭黎風的舌頭像是一條濕滑火熱的蛇,在覃淮芳的口腔裡四處遊竄,他追逐這覃淮芳的舌頭,像是蛇類之間求偶一般緊緊纏繞上去,不給對方一絲一毫閃躲的機會。
覃淮芳被他親的頭皮發麻,身體發軟,眼角染上了紅暈,掙紮的幅度也逐漸變小了。
蕭黎風見狀,眼中神色逐漸溫柔,原本狂風暴雨般的親吻,變得溫柔小心,甚至有點討好。
他親了親覃淮芳的眼睛,覃淮芳微微顫了一下。
他又親了齊覃淮芳的鼻尖,對方竟然都不反抗了。
蕭黎風欣喜若狂,低頭輕輕含住覃淮芳早已濕漉漉的嘴唇,剛要進一步動作,胯.下頓時一陣劇痛——
覃淮芳近乎用處了吃奶的力氣,蕭黎風疼的臉都白了,甚至懷疑自己弟弟是不是被覃淮芳踢碎了。
趁著蕭黎風疼,覃淮芳推開伏在身上的某人,起身就跑。
蕭黎風進來的時候並沒有鎖牢門,覃淮芳朝著記憶裡的方向瘋狂的跑,終於指尖觸碰冰冷的鐵門,他用力推開,怎料一個更巨大的力量擦著他耳邊襲來,狠狠闔上牢門。
咔嚓——
上鎖的聲音。
蕭黎風陰惻惻的站在覃淮芳身後,盡管覃淮芳早就看不見任何事物,但是他還是不敢回身。
因為他知道,此刻自己身後站著的早已不是曾經乖巧惹人憐的小徒弟,而是是一匹蓄勢待發,隨時將他吞吃入腹的惡狼。
作者有話要說:
替風風的小兄弟默哀,竟然被師父踹了兩次 ⊙︿⊙
小弟本弟: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還什麼都沒幹!我只是個孩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