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犯,直取你項上人頭!”
隋暘早就沒了聲音,暈死在地上,滿地都是血染的顏色,一些血液流淌到覃淮芳腳邊,他嫌惡的躲到一邊,抬眼瞥到不遠處蕭黎風正呆若木雞的望向他。
“過來。”覃淮芳淡聲開口。
蕭黎風如大夢初醒般愣了愣,緊忙小跑到了覃淮芳身邊,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弟子無能,還請師父責罰!”
覃淮芳嫌惡的看了一眼衣衫襤褸的蕭黎風,道:“是夠無能的,被人欺負成這樣都沒有還手的能力。”
蕭黎風頓時羞愧的垂下頭。
覃淮芳又問:“聽說你會認字了?”
蕭黎風小雞啄米的點頭:“是的師父!都是星兒師姐的功勞!”
“那就好,藏書閣書多,你想學什麼就學什麼。”
“師父事務繁忙沒時間管你,你有任何不懂不會的就去問你師姐,她會幫你。”
“師父很忙嗎?我——”
覃淮芳斜眼冷冷一瞟,蕭黎風頓時不敢出聲了。
“我說什麼,你聽就是了。”
“哪有那麼多話要說!”
蕭黎風只能失望的“哦”了一聲。
“這是金瘡藥,塗在傷口處。”覃淮芳扔來一枚白玉瓶,上面攜帶著一股淡淡的花香。
蕭黎風慌忙接過捧在手掌心,愣愣盯著覃淮芳的臉看入了神。
“師父…”
覃淮芳不耐煩的打斷:“又什麼事情?”
蕭黎風望著覃淮芳:“那日…”
“在靜思崖…”
覃淮芳皺眉:“在靜思崖如何?為何吞吞吐吐的?”
蕭黎風盯著覃淮芳看了好久,後又失望的搖頭。
“沒什麼,我就是想說,我很想念師父。”
“想我?”
蕭黎風乖巧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