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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山峰,縹緲殿。
覃淮芳脫下鞋襪,腳踝的位置有兩條很明顯的暗金色的細紋,像是綁著兩根纖細的金線。
這兩道金色細紋像是與肌膚同根而生,手指輕輕觸碰時沒有任何異樣,但覃淮芳卻清楚記得,那日在落空峽,李瑾瑜是如何拖著他連滾帶爬落下水池。
應該是一種法器,覃淮芳懊惱的拍了拍頭。
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惹了菩薩還是犯了煞星,禍事一樁樁一件件,當真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咣當一聲,門被用力推開,蕭黎風旁若無人的闖進來。
覃淮芳面露不虞之色,呵斥道:“冒失莽撞!規矩都學到哪裡去了?!”
蕭黎風扁著嘴,走過來,委屈道:“師父,從回到卿山峰以後,徒兒都沒能和你好好說一句話呢。”
“你一天天哪來這麼多話要說?”
蕭黎風抱住覃淮芳手臂,“只要是對著師父,我就有源源不斷的話要說。一天一夜,不,三天三夜都說不盡!”
覃淮芳忍笑:“三天三夜,那你可真是貨真價實的話癆。”
蕭黎風嘻嘻一笑:“話癆就話癆,師父喜歡就好。”
覃淮芳又氣又笑,舉手不輕不重敲了敲蕭黎風的頭。
“咦?”蕭黎風神色一變,目光掠過覃淮芳□□的腳踝,“師父腳腕上的是什麼東西?”
“沒什麼。”覃淮芳掩飾的遮了遮,“一直是這樣。”
蕭黎風卻微微一笑,道:“近幾日天氣寒冷,師父還是穿上鞋襪,免得著涼了。”說罷,撿起覃淮芳的襪子為他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