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雲國人的笑聲戛然而止,氣氛再次變得緊張起來了。
溫恬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這場文鬥我輸了,但並不代表我就失去了文斗的資格,因為我們溫家是以車輪戰的方式文鬥,換句話說,我溫恬還會再和你們文鬥!”
“你已經沒了國學宮的學籍,又能拿什麼和我們賭鬥?”,肖永勝譏笑。
“賭鬥,不是看你們要什麼,而是看我們有什麼!”
溫恬得意地說道:“我們溫家除了帶來一本國學宮的學籍之外,還準備了很多寶物作為資本,怎麼樣?夠給你們面子吧?”
“你們到底意欲何為!”
“鬥州結束之後,你們自然就會知道!”
溫恬說完之後,回到了他的座位坐下。
“哼!”
肖永勝一揮衣袖,走回了人群之中。
“解元兄,該輪到你上場了!”
“好!交給我吧!”
陸鳴說完之後,走進了文鬥場地,對眾人說道:“第四場文鬥,由我國學宮學子陸鳴應戰!”
話音落下,溫舉人哈哈一笑,走進了文斗的場地之中。
“陸鳴,我還以為你不會出來,可沒想到,你還是忍不住了!”
溫舉人面露得意之色,十分譏諷地看著陸鳴。
“溫舉人,看來你等我很久了?”,陸鳴笑著問。
“沒錯,我早就想教訓你這個不將我們溫家讀書人放在眼裡的寒門學子了!”
其中“寒門學子”這四個字咬得特別重,彷彿帶著一種恨意。
陸鳴知道溫舉人城府極深,他不可能真如表面這般猖狂,便試探地問道:“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兇名,難道你對我就一點也不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