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舉人聽到陸鳴的話後,頓時勃然大怒,大聲喝道:“大膽!誰敢在我武國溫家面前放肆?難道不知道,我溫家的進士溫輕塵乃是半聖弟子,連國君也要對我們溫家客氣三分嗎?”
“好一個武國溫家,依仗著半聖弟子的文名到我們雲國撒野來了!”
陸鳴走下了馬車,目光看向溫舉人,表情很是不悅。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不過是雲國一個小小的舉人。”,溫舉人譏笑出聲。
陸鳴反駁道:“我是舉人,你也是舉人,你的文位就比我還大嗎?”
“看你的衣著打扮,是個寒門人士吧?你一個寒門也想攔我溫家子弟的路?”
“當然不會,我說了,我們雲國人的習慣和你們武國相反。”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溫家的地位比你寒門還小?”,溫舉人得寸進尺地追問。
“並非如此,我只是覺得,像你們這些依仗家門仗勢欺人的讀書人也不過如此而已!我們雲國人大人有大量,不會和你們一般計較。”
“敢和我說這種話,看來你的來頭不小,你到底是誰?”
“我的名字,你還不配知道。”
“狂生!”
溫舉人怒極反笑道:“讓我猜猜,你是雲國國學宮的學子?”
“是又如何?”
“聽說雲京城郭家子弟傲得很,想必你是郭家的讀書人吧?”
“你見過哪個郭家的讀書人像我一樣坐馬車的?”
“也許是你的習慣與常人不同吧!”
溫舉人突然冷笑道:“明日,我武國溫家子弟會在雲京城文鬥一州,挑戰書已經準備好了,到時候,你們郭家子弟可別做縮頭烏龜呀!”
“你說什麼?文鬥一州?”,陸鳴聞言頓時變了臉色。
所謂的文鬥一州,便是一個讀書人在某個州的地方文院挑戰文鬥,前後一共分為十場進行,在這十場之中,一州之內的同文位讀書人都可以向挑戰者應戰。
若是文鬥一州的挑戰者獲得八場及八場以上的勝利,那便能算是在一州之內,力壓同文位的讀書人,堪稱“鎮州”。
根據聖院規定,想要發起“鬥州”挑戰,至少也要舉人的文位。
文鬥一州同文位的讀書人,若是在國內發生這件事情,的確可以說是兩個州的讀書人互相切磋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