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華喜悅不已,接著說道:“俗話說禮輕情意重,所以解元兄心意到了即可,可千萬不要去準備什麼貴重的賀禮!”
陸鳴明白他的意思,江天華知道自己出身寒門,與那些皇親貴胄和名門將相世家比起來,根本拿不出像樣的禮物,所以就故意如此提醒自己。
“我知道了。”
旁邊的江玲瓏笑道:“這一次,你可讓我們雲國讀書人揚眉吐氣了一番,我們得好好謝謝你才行。”
陸鳴不以為然道:“這是我應該做的,大家不必客氣。”
“我們大家有目共睹,你就不要謙虛了。”,江輕瑤說道。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在下就告辭了。”
“告辭。”
雙方互相行禮告辭,然後,陸鳴就離開了文鬥房。
…………
今天一整天都是月試,沒有課程,所以陸鳴出了武學堂之後,就一路回到了自己的家裡去。
回到家後,陸心見陸鳴今天回來得這麼早,擔心她文鬥輸給了禹勇,便問道:“今天就是外舍學子的月試,武國的禹勇是不是來找你進行文鬥了。”
“禹勇的確來找我文鬥了。”
“結果呢?誰贏了?”
“我贏了,但是禹勇卻被文淵閣的大儒牧行之給殺了。”
“禹勇都已經輸了,牧行之先生為什麼還要殺他呢?”
陸心面露不解之色,既然牧行之要殺禹勇,那陸鳴和禹勇文鬥又有什麼意義?
“禹勇那廝文鬥輸我之後不知悔改,竟然當眾將我們的賭約撕碎吃了下去,還揚言要繼續和其他雲國的讀書人文鬥,犯了眾怒。”
“本來是我要殺禹勇,牧行之不想我捅這個蜂窩簍子,所以就出面將禹勇殺掉,取了他的首級,並親自前往武國,將他的頭顱拋到禹府的大門前。”
“什麼?有這種事?”
陸心聞言嚇了一跳,她知道陸鳴是布衣狂生,可卻沒想到,牧行之的行為更狂。
把禹勇的腦袋拋到禹府大門前,那簡直就是一個巴掌打過去,給予武國的禹家一個羞辱。
“行之先生這麼做,難道不怕挑起兩國的紛爭?”
“不用擔心,行之先生有虛彌珠,記錄了當時禹勇耍賴和咄咄逼人的情形,禹家就是再怎麼不服氣,也不敢向行之先生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