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的名聲在雲國可響徹得很,他可是出了名的布衣狂生,又在龍門府一戰成名,連倭寇都忌憚三分。
因此,不管是哪裡的讀書人,只要聽到陸鳴的名字都會心生敬意。
楊元化也不例外,他在楊家軍摸爬滾打多少年,也就混了個將軍做。
陸鳴卻不一樣,縣令都是從三品做起,後來直接被提拔為總督,掌握尚方寶劍,有先斬後奏之權。
因此,楊元化對陸鳴是打心底裡的佩服!
龍公子突然問道:“你們說的‘陸總督’可是前不久在殿試期間,你們的皇帝提拔為澎州總督的那個叫做‘陸鳴’的年輕讀書人?”
“沒錯,正是此人,龍公子也有聽說過他嗎?”,楊元化問道。
“那是自然,陸鳴可是你們京城傳出來的布衣狂生,可謂是人盡皆知,即便我們身在他國也一樣有所耳聞。”
龍公子依舊蒙面,沒有人看清楚他的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卻兇得很,彷彿有濤濤恨意一般。
殷雲翔說道:“我也聽說過陸鳴,他的確狂,甚至比我們半聖世家還狂,當初我們家的大學士殷天龍好心好意想招他為婿,結果陸鳴不僅當眾拒絕,甚至還侮辱我殷家,實在可氣。”
話音落下,列國讀書人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什麼?殷家居然想招陸鳴為乘龍快婿?不會吧?”
“哼!他們倒是有眼光,知道陸鳴是個很有前途的讀書人,所以就想先拉攏到殷家去。”
“以殷家的狂脾氣,他們真的會好心好意嗎?這其中不會有什麼文章吧?”
陸鳴在一邊聽了無奈搖頭,其實那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殷家讀書人居然耿耿於懷,明明是殷家盛氣凌人,在殷雲翔嘴裡反倒成了陸鳴的不是,半聖世家子弟的心胸還真是狹隘。
“我原本以為陸鳴也會前來半聖遺蹟,不過現在看來,不過爾爾。”
殷雲翔笑道:“現在的他已經收復澎州,若是不出意外,他將有可能成為雲國的狀元,他身為澎州總督,肯定會知道尚元府這邊發生的事情,卻只派了一個酒鬼來,自己卻躲在澎州等著狀元之名加身,真是有辱他雲國的國首榮譽。”
“胡說!”
楊少峰插嘴說道:“陸鳴乃是我雲國當之無愧的國首,他如此安排自有主張和分寸,你怎麼可以如此說他?”
“身為國首,棄先聖遺蹟不顧,實乃雲國所不恥也!”,龍公子輕蔑道。
“你……”,楊少峰頓時一怒。
“楊少將,我們只是在討論陸鳴,你不至於生氣吧?”,殷雲翔笑道。
“我曾經也是國學宮的學子,與陸鳴算不上同窗,也能算得上是同學。”,楊少峰嚴肅道。
“原來如此,在下方才口不擇言,請恕罪。”,龍公子陪笑道。
這時候,陸鳴忽然開口道:“別把話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你們武國人和慶國人來這裡不也是想爭奪半聖遺蹟中的寶物嗎?你們真以為我們看不出你們的狼子野心?”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