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輕塵大聲道:“陸鳴這廝陰險狡詐,想將太白衣冠據為己有,我們這麼做是為了替天行道,太白衣冠應當屬於聖院,而不是你們雲國!”
“放屁!”
另一邊的江玲瓏說道:“分明就是你們自己想要獲得太白衣冠,卻把理由說得如此冠冕堂皇,真是讓人感到可笑。”
“信口雌黃!我溫家子弟頂天立地,你怎麼能夠空口無憑汙衊我們清白?”,溫輕塵喝道。
“像你們如此卑劣之人竟然還有臉皮自詡頂天立地?呸!真是不要臉!”,江玲瓏一臉的厭惡之色。
溫大儒聞言大怒,厲聲說道:“牧兄,這就是你們雲國的讀書人嗎?怎麼這麼沒有教養?”
“這個……”,牧行之慾言又止。
殷進士對著殷大儒痛哭道:“叔父!陸鳴那廝野心勃勃,狡詐至極,我們的文寶劍都被他無情地毀了,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你說什麼?你們的文寶被陸鳴給毀了?”
殷大儒頓時呆若木雞,滿臉的不能置信之色,殷家讀書人的文寶被陸鳴毀了?這怎麼可能?陸鳴只是一個舉人啊!
“千真萬確啊!”
殷進士大聲道:“陸鳴和巾幗書院的南宮玲她們聯手,我們一時不察被陸鳴偷襲,不僅毀壞了我們的文寶,還被他搶走了我們辛苦從青蓮境得來的五篇戰詩!”
其他殷家讀書人紛紛作證,都把矛頭都指向了陸鳴。
殷進士拳頭緊握,看向陸鳴的眼神充滿了狠厲,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陸鳴聽了之後,頓時露出了佩服之色,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惡人先告狀還不帶臉紅,太厲害了。
“大膽狂徒!”
殷大儒怒髮衝冠,對陸鳴喝道:“陸鳴,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不僅毀了我們殷家讀書人的文寶,還搶走了我們殷家的東西,你該當何罪!”
說著的同時,一股強大的才氣力量沖天而起,彷彿是一座山嶽一般,已經向陸鳴身上壓了過去。
牧行之迅速擋在陸鳴身前,大手一揮,擋住了前方的才氣力量,沉聲說道:“殷兄,這是我國學宮的學生,就算他犯了錯,也輪不到你來教訓吧?”
“牧兄,這件事你如何給我一個交代?”,殷大儒面露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