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這個叫做‘殷天龍’的大學士號稱‘嶺山居士’,更是一個出了名的‘狂士’,他的脾氣誰也不敢得罪,怎麼今天會出現在這兒?”
蕭臨海說到這裡目光看向陸鳴,不懷好意道:“你是‘布衣狂生’,殷天龍是嶺山的‘狂士’,他不會是衝著你來的吧?”
“你可別胡說!”
陸鳴頓時眼皮一跳,自古文人相輕是常有之事,很多有學問的讀書人常常因為文名綽號與他人相近而大打出手,哪怕只有一字之差,也會不客氣地找對方的茬。
一個布衣狂生,一個嶺山狂士,“狂生”和“狂士”同樣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在別人的眼裡,卻很容易產生不同的聯想。
不多時,徐如林將殷天龍迎了進來。
此人身穿長袖,面如冠玉,氣宇軒昂的氣質不怒自威,彷彿帶著天子之氣一般。
這也難怪,殷家子弟畢竟是王族出身,當年的殷紂王也的確是一國之君的天子。
“殷兄,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請上座。”
“多謝多謝,殷某不請自來,徐老弟不會怪罪吧?”
“豈敢,豈敢吶!”
徐如林將殷天龍請到上座,並親自給他斟酒,滿臉的笑容。
“嶺山居士好大的面子啊!”
“是啊!不請自來也就罷了,居然連咱們的州牧大人都給他斟酒,佩服佩服!”
“明明比徐大人還要年輕一些,竟然直呼他叫老弟,殷大學士的確不簡單啊!”
許多人小聲議論,但也只是很小聲而已。
“不知殷兄大駕光臨我雲國蘇州,不知有何貴幹?”,徐如林笑著問。
殷天龍喝了口酒,不急不慢道:“我來此為了找一個人。”
“誰?”
“布衣狂生,陸鳴。”
“什麼?”
此言一出,徐如林愣了一下,其他人愣了一下,就連陸鳴自己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