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目光寒冷道:“倘若真的有人要害我,我也不會對他客氣,想要阻擋我的聖道?有這個能耐的人恐怕還沒出生呢!”
“如果李夫子也無能為力呢?”,陸心不放心地問道。
“如果李夫子也無能為力,我就在聖廟之前請眾聖主持公道,我就不相信,有人會敢冒著被聖罰的風險而阻擋我的學習之路!”
“但願這是一場虛驚。”,陸心嘆道。
晚飯做好之後,兄妹二人吃了一頓飽飯,然後就各自回到房間早點休息。
…………
第二天。
陸鳴前往府文院,直接來到了李修懷的辦公室。
“小生陸鳴,見過李夫子。”,陸鳴行禮道。
“不敢當!”
李修懷客氣地笑道:“我剛剛看了《蘇州文報》,得知你不僅在蘇州文院的考試中提前晉升舉人併成為解元,而且你的《策論》科目還是由文聖欽點甲等,在放榜的時候還出現了虹橋接引,堪稱舉世罕見呀!”
“我記得距離上次科舉放榜出現虹橋接引,同樣也是景國方聖考中舉人解元的時候,陸鳴,你已經連奪三榜之首,若是能夠在同年考中進士併成為國首,那你很有可能將會是我們雲國將來的又一尊半聖!”
“李夫子過獎了,成為半聖談何容易?近百年來多少天才橫空出世,如今能夠算得上是近期封聖的,也就景國那一位亞聖而已。”,陸鳴認真道。
“人人都說你是布衣狂生,怎麼在我這裡卻顯得如此謙虛?”,李修懷打趣起來。
“讀書人要在該狂的時候狂,如果是在不該狂的時候狂,那他就不是一個有寒門傲骨的讀書人。”
“此言有理。”
李修懷輕輕點頭,然後笑著道:“這裡沒有外人,坐吧!”
“多謝夫子。”
陸鳴也不矯情,便在李修懷的對面坐下。
“言歸正傳,你特地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聽蘇州文院的杜夫子說,我的學籍被聖院封住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