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說得典故出自《戰國策·魏策四》中的《唐雎不辱使命》篇,該典故講述了秦王想侵略唐雎的國家安陵,然後唐雎來做說客,希望秦王就此罷手。
秦王為了顯示自己的強大,說自己的天子之怒可伏屍百萬,流血千里,並取笑唐雎:“布衣之怒亦免冠徒跣,以頭搶地耳。”
唐雎不懼秦王,例舉“專諸之刺王僚”“聶政之刺韓傀”“要離之刺慶忌”的故事,並言:“若士必怒,伏屍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縞素,今日是也。”
說完之後挺劍而起,嚇得秦王臉色大駭,被迫放棄了侵略安陵。
“好一個布衣之怒,我倒是想見識一下!”
郭俊咬牙切齒道:“陸鳴,你敢如此侮辱公主和我們這些國學宮的讀書人,你簡直就是我見過最狂的秀才了,我今日就要以舉人之身向你挑戰,你可敢應戰?”
話音落後,郭俊微微昂首,流露出了狂傲之色。
郭俊是舉人,陸鳴是秀才,所以,他並不認為陸鳴有那個膽量敢應戰。
只要陸鳴拒絕,他就找到反唇相譏的藉口,什麼布衣之怒?說得好聽了,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陸鳴輕輕點頭,爽快地說道:“既然郭舉人想試身手,我怎麼能夠拒絕呢?好,我應戰了!”
“哈哈……陸鳴,你瘋了?你真敢以秀才之身和我舉人文鬥?”,郭俊譏笑道。
“有何不敢!”
陸鳴反唇相譏道:“我敢以秀才之身應戰舉人,不知郭俊可敢以舉人之身與我們太源府的進士一較高下?”
“這……”
郭俊臉色一變,隨即笑道:“我當然不會愚蠢地去和進士比,同樣的,你也不敢以秀才之身與我文鬥。”
“不,我是真的敢和你文鬥。”
陸鳴說道:“你們看不起我們寒門子弟,而從今後,我要你們對‘寒門’二字都感到恐懼,文鬥場地早就已經安排好了,郭舉人,請吧!”
郭俊臉色一變,隨即冷笑道:“好,這可是你自己找的!若是你不小心神府被廢,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想碎我的神府,你還做不到。”,陸鳴不以為然道。
“可笑!可笑!可笑!你以為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