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舉人見陸鳴不行禮,立即大喝道:“大膽!知道是公主殿下為何還不行禮!”
“算了算了,他是例外!”,江輕瑤無奈地擺手。
“不懂規矩!”,那個舉人很是不滿。
陸鳴卻是笑道:“反正我都已經得罪了公主殿下,又何必玩這種虛偽的禮節?我這個人向來比較直爽,還請公主見諒。”
話粗理不粗,要麼不得罪,要麼得罪到底,反正得罪的結果都是一樣。
禮數?對陸鳴來說,針對江輕瑤的話是不存在的。
許多讀書人目光寒冷,看向陸鳴的眼光十分不善。
“李夫子在什麼地方?”,江輕瑤問道。
陸鳴答道:“他在主持文會流程抽不開身,所以特地命我等前來迎接。”
郭俊譏笑道:“迎接?說得好聽,你們怎麼不在府文院門口迎接?”
“怎麼?郭舉人還嫌不夠丟人,非要我們在府文院門口奚落你們才會開心嗎?”,陸鳴反唇相譏。
“狂生,你們如此對待公主,實在是失禮。”,郭俊怒道。
“非也!”
陸鳴說道:“李夫子在得知公主會大駕光臨太源府之後,就在精心準備今天的中秋會,原本打算今天在府文院大門外,風風光光地將公主迎接進來,只是……”
“只是什麼?”,江輕瑤問道。
“我們讀書人從來都是奉行互相尊重的原則,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李夫子有心尊重公主,卻得不到公主的半點尊重,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跟你們講禮數呢?”
陸鳴這句話的意思十分明確,是江輕瑤他們失禮在前,所以才會有今天這個局面。
“強詞奪理!”
郭俊大喝道:“陸鳴,你也太放肆了!你一介寒門也想得罪皇族,我告訴你,你這是在自毀前程,只要公主金口玉言,你在朝廷就難以為官!”
“官?呵!”
陸鳴譏笑道:“如果當官就是為了趨炎附勢,仗勢欺人,這種官老子不當也罷!知道我為什麼敢得罪公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