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了!”
顏龍失望地搖了搖頭:“若是他能對出下聯,我們也算另有收穫了。”
方鴻卻是神秘地說道:“你真以為陸茂才沒有對出下聯嗎?那顏兄看人可就少了點火候了。”
“這話怎麼說?”,顏龍不解其意。
“顏兄,我問你一個問題,尋常讀書人若是答不出下聯,會是個什麼樣的態度呢?”
“肯定會絞盡腦汁,苦思冥想,如果真的答不出下聯,多少也會有些灰心吧!”,顏龍如此回答。
“那你仔細想想陸鳴又是什麼態度。”
“他……他神態自若,沒有因為答不上下聯而頓挫,好似胸有成竹……”
顏龍說到這裡突然恍然,可隨後又疑問道:“既然他有下聯,為什麼不當眾說出來呢?”
“他與我們不同。”
方鴻讚許地說道:“因為他是寒門。”
“他是寒門……”
顏龍看向陸鳴離去的方向,面露若有所思之色。
兩人說話雖然小聲,但是南宮玲站得比較近,倒也聽得清楚。
“陸鳴他……是寒門……”
南宮玲一下子就有了很多想法,臉色凝重。
而另一邊。
陸鳴離開貴賓席後,南宮錦便走了過來,安慰他說道:“大儒的眼光極為高遠,你答不出下聯也沒有關係,你能與方先生說上兩句話就已經是榮幸至極,你要知道像他這樣的大人物,平常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
“南宮學長,謝謝你的安慰,我其實並不難過。”,陸鳴笑道。
“心態好,才是最重要的!”
南宮錦笑道:“來,今晚我們好好喝一杯。”
“您是東家,理應陪同貴客。”
“沒事!我二哥才是真正的東家,有他在就行了!”
南宮錦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道:“請上座。”
“恭敬不如從命。”
盛情難卻之下,陸鳴只好聽從南宮錦的安排,坐在了比較靠近貴賓席的酒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