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民除害？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這簡直是我聽過的最大的笑話了！”
小鳶譏笑道：“說白了，你們不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嗎？像你們這麼卑劣無恥的人也配是讀書人？我呸！”
“你胡說什麼！”
李修懷說道：“我們讀書人堂堂正正，士可殺不可辱，你一介妖族豈能血口噴人！”
小鳶指著段公儉說道：“他，蘇州文院大學士教授段公儉，為了獲得我們水龍族的內丹龍珠，在蘇州的水龍潭中大開殺戒，將我的妖族同胞趕盡殺絕，他僅僅只是為了一顆龍珠，就殺光了我的兄弟姐妹，不是卑劣無恥又是什麼！”
話音一落，天空中突然響起一道驚雷，在每個人的耳邊炸響。
“你說什麼？”，歐陽玉嫣和李修懷臉色皆變。
“我們水龍潭風景優美，經常有許多讀書人來觀賞，也經常有人在那裡舉辦文會，在他們的才氣影響下，我們水龍一族通了靈性，可以聽得懂人說話，可以修煉法術幻化人身。”
“可就在前段時間，段公儉聽聞我族中有龍孕化出了一顆內丹龍珠，他貪婪此寶便來水龍潭大開殺戒，我的親人沒有了，我的兄弟姐妹沒有了。”
“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濫殺無辜，難道我的兄弟姐妹們就不無辜嗎？難道你們認為，他段公儉手裡沾的血就比我手裡沾的血還要乾淨嗎！”
說到這裡，小鳶一股怨氣沖天，至上九霄，連周圍的霧氣也都被驅散了。
“嗷！嗷！嗷！”
四周響起來一陣兇獸的吼叫，大家可以聽出，那些兇獸叫得卻是那麼的淒涼，那麼的悲傷。
許多讀書人面面相覷，竊竊私語起來，他們的氣勢一下子就沒了一半。
慕容譽心疼道：“小鳶，沒想到你竟有如此經歷，你受苦了。”
“信口雌黃！”
段公儉冷喝道：“孽畜，你害人無數，事到如今還在這裡巧舌如簧汙衊段某！別忘了，太源府很多無辜的讀書人就是死在你的手裡！”
“哈哈……”
小鳶聞言狂笑起來，隨後冷冷地說道：“什麼是無辜？你段公儉殺我同族的時候，可曾想過它們是否無辜？也是，畢竟你是人族，你們人族殺我們妖族的時候，怎麼會覺得自己是在傷害無辜呢？那麼相同的道理，我一個妖族殺死你們一些人族，又怎麼能叫傷害無辜？”
“你……你……”
段公儉被反駁的臉色通紅，無言以對，最後大喝道：“你簡直強詞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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