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啊丁舉人?你想好了嗎?這個賭你可敢應?”
“如若不敢,就別在我們面前裝清高,我們潯陽府的讀書人大人有大量,定不會和你計較。”
“哈哈……他不敢!他不敢!因為他是我們安兄的手下敗將!”
潯陽府的讀書人冷嘲熱諷,但是太源府的讀書人卻又不傻,自然看得出這是對方的激將法。
楊賢對丁世昌小聲道:“世昌兄,這個安舉人來碧靈山肯定已經有狩獵的目標,他如此自信肯定已經找到了珍貴的靈獸,這個賭實在太大,你不要上當。”
丁世昌輕輕點頭,隨後下了決心說道:“好,這個賭我應了。”
“世昌兄!你……”,楊賢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安義中大喜道:“好!痛快!世昌兄果然是直爽之人,但是口說無憑,咱們得用白紙黑字寫下來!”
“好!可以!”
丁世昌欣然答應,然後便在眾目睽睽之下,用白紙黑字寫下了賭注,各自簽了字,一人一份。
安義中大笑道:“世昌兄,你一定會後悔跟我做的這個賭,三天之後,我便來收取你的舉人劍,我們就此告辭吧!”
“好!”
雙方的讀書人互相行告辭禮,然後安義中帶著潯陽府的讀書人順著小路進入碧靈山中,傳來一陣嬉笑之聲。
“世昌兄,你太沖動了。”,楊賢嘆了口氣。
丁世昌說道:“這不僅僅是我個人的問題,也是關於太源府讀書人顏面的問題,如果連一個賭都不敢應,豈不是會被潯陽府的讀書人笑話?”
“士可殺不可辱,安義中想要羞辱我們,那我們就要讓他自取其辱!”
“丁兄高風亮節,小生必鼎力相助。”,陸鳴說道。
“我也是。”,楊賢鄭重道。
“還有我,還有我!”,其他人紛紛表態。
丁世昌說道:“倘若我們輸了,我最多隻是失去一件文寶,大不了重新孕育新的文寶就是,若是僥倖得勝,我也能一雪上次文斗的恥辱。”
“嚶嚶!”
小狐狸揮舞著爪子,然後從丁世昌的懷裡跳下來,用它敏銳的嗅覺探路。
“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