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這種事?”
“非也!”
陸鳴說道:“今兒個早上,我們在東街巷吃白姑娘做的肉丸子,這個張捕頭帶人過來,二話不說就砸了白姑娘的攤子,小生想你身為捕頭,豈能無故砸人攤子?”
“於是小生出來理論,這廝不僅囂張跋扈,甚至揚言‘這東街巷是我張捕頭說了算的’之類的話,如此惡吏,焉能不打?”
“放屁!你簡直血口噴人!”
張捕頭怒道:“知府大人莫要相信他的話,他分明就是狡辯!”
歐陽玉嫣問道:“張捕頭,我問你,你為什麼要砸白姑娘的攤子?她犯了什麼法嗎?”
“屬下沒有做這種事!絕對沒有!是白姑娘散步謠言,影響市容,屬下只是出給個教訓。”,張捕頭矢口否認。
“張捕頭此話半真半假,還是我來實話實說吧!”
陸鳴說道:“白姑娘只因唱了一首詞,這張捕頭便來砸攤子,唱詞是:烏縣有個白姑娘,家裡有田又有房,財主霸佔三畝地,還要姑娘做新娘。”
“財主家兒勢力大,官府不敢接訴狀,姑娘不肯嫁惡狼,惡狼打死她爹孃。”
“太源府裡謀生計,欲請狀師籌銀兩,一張訴紙上公堂,定要惡狼把債償!”
“歐陽大人,這是一位進士給她寫的鳴冤詞,她是有冤難訴呀!”
“一位進士?”
歐陽玉嫣突然臉色一變,追問道:“你說得那個進士是誰?叫什麼名字?”
“這……”
陸鳴眼珠一轉,隨即說道:“這是白姑娘口述,未提及姓名。”
“我知道了。”,歐陽玉嫣輕輕點頭,略顯失望。
“大人,他這是無中生有,莫要信他!”,張捕頭提醒道。
“大膽!”
歐陽玉嫣厲聲喝道:“事到如今你還敢在我面前耍小聰明?難道還要我派趙捕頭親自去你的東街巷打聽嗎?還不從實招來,這個讀書人說得話到底是真是假!”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