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蕭家在太源府也是個望族的存在,不管是舉人或者是進士,一般都會給蕭家幾分薄面。
蕭臨海此刻又氣又怒,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僅被蘇願轟出去,而且還折了面子,實在太丟人了。
“哈哈!這不是蕭臨海麼?怎麼如此狼狽?”
“定然是得罪了進士,誰讓他如此冒失,活該。”
“到底是進士!就算是蕭家子弟,又豈能容區區一個舉人放肆?”
許多人見了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看到蕭臨海被進士教訓,也是大快人心。
蕭臨海站起身來,對著包廂大聲喊道:“蘇願!敢得罪我蕭家,你有種!下次見面,我定讓你在我面前跪地求饒!”
“只怕到時候跪地求饒的是你,不是我。”,蘇願譏笑道。
“可笑!區區一個無名進士,還敢在太源府猖狂,你給我等著吧!”
蕭臨海丟下這句話後,轉身下了樓去。
蘇願問陸鳴道:“這個叫蕭臨海的讀書人,你認識不認識?”
“素昧平生。”,陸鳴回答。
蘇願歉意道:“今晚你與我在一起,他不能找我報復,以後必定會遷怒與你,你要小心。”
“無妨,就算你不出面,我也不會向他低頭。”
“你不怕蕭家?”
蘇願感到意外,若是普通的寒門學子,肯定會屈服與蕭臨海,可是陸鳴卻毫無懼怕。
“你都不怕,我為什麼要怕?”,陸鳴反問。
“你跟我,不一樣。”
“讀書人做事都要講究一個‘理’字,如果沒有這個字,再大的勢力也不過是虛妄。”
“說得好!”
蘇願大笑道:“真想不到,你一介寒門學子竟然能有這般骨氣,實屬難得,你這朋友,我蘇願交定了。”
“蘇公子過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