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唸叨什麼呢？”
聽到高遠小聲碎碎念，九月奇怪地問。
“沒……沒什麼。”
高遠感到尷尬，他隨便敷衍一句，聊起別的話題。
很快，幾個小時過去了，中午的太陽異常毒辣，在路上走得久了，感覺像是要被烤熟。
“我們去小吃街裡逛逛，正好也該吃飯了。”九月指著人流量稀少的小吃街道。
“行。”
高遠跟在九月身後進了小吃街，走到一個炸丸子的小攤前。
小攤老闆是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女人，眼角皺紋橫生，臉上寫滿了疲憊。
九月似乎是常來的客人，很主動地打招呼。
她點了各種口味的丸子，跟高遠躲到陰涼的地方避開陽光。
“你經常吃這個？”
高遠拿起一串炸肉丸，邊吃邊問。
“是啊，她的女兒得了癌症，正在醫院治療，所以我每天都來光顧她的生意，希望能幫幫忙。
其實我是想直接給錢的，可她不接受。”
“你很善良。”
“有嗎？還行吧。”
受到誇獎，九月嘴上謙虛著，眉眼卻已充滿了笑意。
“喂，大嬸，今天的保護費該交了。”
三個地痞流氓出現在炸丸子的小攤前，拿起幾串丸子，邊吃邊露出兇狠的表情。
高遠跟九月對視一眼，這不是撞槍口上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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