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麼?”
“被申載浩那個小子給逃走了…只抓到那對情侶…”
金巫女對申載浩的去向並沒有什麼興趣。
“兩個人?”她找到了重點。
“啊……對,當時車上除了申載浩只找到了那對情侶。”
金巫女低頭沉吟,“少了一個啊…”
“他們現在在哪裡?”
“已經關起來了。” 劉基雄回答。“就是,他們下手重了點,那個女的好像快不行了…”
金巫女站了起來,拉著劉基雄的手。
“帶我去找他們…”
蘇貞花是被臨時調到這裡的,她的同事大部分都是萇山的原住民,編制內的正式警員本來就沒幾個。現在出現了突發的重大刑事案件,幾乎呼叫了這裡所有的警力,包括目前還身為巡警的蘇貞花。
“第一次見到屍體嗎?”車成烈刑警一隻手插在褲子口袋裡,一隻手拿著一份報告,邊走邊回頭對蘇貞花說。“看你剛才一直在吐,沒事吧?”
雖然嘴上說著話,但車成烈走的很快,一點沒有慢下來的意思。
頭頂的白熾燈、白森森的牆壁,以及打的過低的冷氣使這條通往解剖室的走廊散發著有一種屬於金屬特有的冰冷質感。
臉上的口罩掩蓋住了蘇貞花有些蒼白的面容,她一邊盡力讓自己的步伐跟上他,一邊微微彎腰勉強露出笑容,用恭敬的敬語禮貌的回答。
“是,現在已經沒事了。”
他們很快在走廊盡頭的一扇金屬門前停下腳步。
車成烈的左手搭在解剖室的門把上,扭過頭,抬了抬拿著報告的手向她示意。“如果沒吐幹淨,那邊轉彎口有洗手間,吐幹淨了再進來。”
蘇貞花連忙擺手,“不用了車警官,我沒關系。”
“真的嗎?”車成烈表示懷疑。
“是。”蘇貞花拍了拍胸脯表示自己沒問題。“這種程度沒問題。”
車成烈贊賞的點點頭,“難得看到有新人這麼快適應,啊,對了,聽說…你父親以前也是刑警,在首爾破了不少案子,對吧?”
“是…”
“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
蘇貞花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只是拘謹的對著車成烈含糊謙虛的笑了笑,表情有些不自然。
車成烈沒再說什麼,他扭開門, “進來吧。”
進門後車成烈便與裡面一位帶著口罩看不清面容的女法醫熟絡的打了一個招呼,女法醫看了一眼他身後的蘇貞花,但她似乎對陌生的新面孔並沒有什麼興趣,她向車成烈點了點頭,又把視線淡淡的移回屍體上,冷冰冰的態度與室內的溫度很搭調。
倒是車成烈明顯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自顧自的向女法醫介紹起來。
“這位是…蘇貞花巡警,臨時調過來一起查案的。”
“巡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