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話都是毫無營養的客套，劉秀只從這兩句問答中聽到趙寧的含糊，也就只因為這一點就斷下了心中萌生的合作念頭。
熙然基金不像是億寧那樣新創，內裡的派系林立，自己如果想和趙寧進行深層合作要經過很多關卡，如果只是淺層合作又沒有大的意義。
如何破局？
到底應怎樣做？
劉秀的手指敲擊在辦公桌上，直到把關節敲紅了也一無所覺。
單純的正面競爭是競爭不過的，不論是固定高利潤回報這種高風險行動自己願不願做，還是高亮的股市業績自己能不能做，熙然都很難競爭的過億寧。
那，如果是不單純的競爭呢？
手指敲擊聲在辦公室裡戛然而止。
劉秀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自己認識的其他方面的人，思考有哪些盤外因素是自己能用得上的。
億寧既然是經過備案的正式私募，那從程式上就不容易找到缺口了。
而且今年以來，國家對私募基金這一塊的政策是放鬆且鼓勵的，從高層面來說大概沒什麼好的辦法。
“扼制在萌芽之中。”劉秀喃喃自語，“大層面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小一點的呢？”
億寧現在的盈利想必十分不錯，而且才剛剛成立，這種狀態下就如此吸金，就不怕有人眼紅麼？就不怕就有人眼饞麼？
劉秀從辦公椅上緩緩起身，原地轉了兩圈，想起了曾經結識過的一個人物，心裡慢慢開始猶豫起來。
那應該是一個官家子弟，行事比較貪婪孟浪，如果被他知道初建的億寧很有賺錢能力，想必一定會垂涎三尺。
自己只要不經意的把訊息透露給他知道，不，甚至不用自己親自透露，只要他得知億寧的存在，那很可能會發生一些阻礙億寧的事情。
只是……要不要這樣做呢？
劉秀轉了兩圈，猛然坐回辦公椅，一臉平靜。
……
“怎麼樣了？”
“還在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