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萬。”
學生們再次嘩然，剛剛放下的手臂立時又統統舉了起來。
走道旁操縱投影儀的袁如松還沒表示什麼，一旁的周偉和蘇夢已經有點熱血沸騰了。
蘇夢輕聲對袁若松說道：“學長這麼厲害啊！”
周偉自來熟的答道：“是啊是啊。”不過，他不是為金額而感嘆，而是為現場這樣的氣氛而沸騰。
趙寧這次沒立即點人，而是先開口到：“最後一個問題了，我這宣講會還沒結束呢。”
鬨堂大笑中，趙寧挑了個前面比較順眼的妹子。
嗯，長發，精緻，看著養眼。
“學長好。剛才你提到壓力和快樂，我想問個問題，你現在做這份工作還快樂麼？”女孩子問的問題比較細膩，一時間倒也吸引了不少興趣。
趙寧揮手讓她坐下，在滿場注目中略微沉吟。
這一刻，他想起有一個夜晚，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與周公子聊天，她給自己轉了十萬塊錢投資。
這一刻，他想起有一個上午，股市低谷眾人看衰，在同事眼皮下，他不安的把資金操作進股市。
這一刻，他想起有一個午後，陽光正好心情正佳，面對專家網友，他毀人不倦的敲擊電腦鍵盤。
壓力、不安、緊張、難測、憤怒、鬥爭……這些都有。
那到底有沒有快樂呢？
趙寧捫心自問，面對滿場屏息等待他回答的學弟學妹們，面對同樣盯著自己的老師領導們，突然展顏一笑。
“現在也很快樂。”
他給出了回答。
有鬥爭，有憤怒，有難測，有緊張，有不安，有壓力，面對實際上只是模糊看到的未來，面對實際上會有蝴蝶效應的未來，他不可能是自信滿滿，不可能總是正能量。
更何況，即使是現在發展的還不算大，才剛剛起步，就遭遇了楊姐式的詰問，要當白手套麼？
可是，即便是有這些因素，即便是有令人不安的情況，他現在仍舊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