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健聽到後面的電梯聲音回頭看了一眼，表情頓住。
女孩迅速調整了心情，輕輕“嗯”了一聲示意趙寧不要掉鏈子，然後就往前走。
趙寧稍稍落後半步跟在她後面，同時注意到林健沒有再動，反而是轉過身來等他們過來。
三人越來越近，前臺的姑娘昨天已經收到公司的郵件，知道領導變動，這會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有些緊張。
“你怎麼在這裡？”林健表情淡漠，沒有波動的先問了趙寧。
趙寧不喜歡他的語氣，不喜歡他的表情，輕輕一笑沒有回答。
旁邊的唐彤反問了一句：“你怎麼還在這裡？林健先生。”
“你怎麼在”vs“你怎麼還在”……後者完勝，女人的小心眼完勝。
林健聞言，表情抽動了下，語氣變冷：“我來拿我的東西。”
“噢。”唐彤雖然小心眼，但還是有她從小養成的風度，不願意唇槍舌劍的在大庭廣眾之下爭執。
兩人不說話，也不走，就是靜靜看著林健。
看到他們這幅做派，林健自動在心裡腦補出了他們心裡的種種嘲笑，又想起自己曾經對唐彤說過——“如果有人可以壓我，那隻能是唐華中先生，而不是你。”
話仍舊能記得，可現在的情況卻完全不同。
林健心情很陰鬱，董事會那幫老東西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把華信交給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人手上。
這麼一想，林健又莫名的快意，他對著靜靜看著他的唐彤說道：“我就看著華信在你手裡被敗壞。”
話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可是，趙寧不樂意了，怎麼著，人家女孩子都不說話，你非要最後逞一句痛快？
“林健總裁。”趙寧聲音提了一個調門，“不，現在已經離任了是吧，應該是林健先生。”
“作為華信新任的高階投資顧問，我要告訴你，華信會蒸蒸日上。”
林健呵了一聲：“高階投資顧問，就憑你？”
趙寧聲音仍舊很高：“是的，就憑我投資以來，資金增值超過百分之六十。”
“就憑我，入手的每一支股票都沒有跌過。”
“就憑我，短短一個月內完成了投資人的目標。”
“而你，林健先生，一個失敗的可憐蟲，還是趕緊請便吧。”
林健的臉色變得鐵青，他的嘴唇翕動，最終冷冷一“哼”，快步走向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