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氏還沒有走到蘇璃的面前,尖酸刻薄的聲音就傳到了蘇璃的耳朵裡:“喲,這是上山割豬草去了?不過你家也沒有養豬吧?割這些豬草幹啥?該不會是給人吃吧?”
別人家還知道養兩頭豬,一頭豬養肥了過年殺,也就是所謂的年豬,另外一頭養肥賣了過年,這樣也能過一個好年。
不過原主可一直沒有這個覺悟,反正她有啥吃啥,沒有就躺在床上等吃的,她知道賀餘楓一定不會讓孩子們餓死,所以也就有恃無恐。
要是換做以往,蘇璃肯定會給羅氏一點顏色瞧瞧,但是這會賀餘楓還揹著一個傷員,她還是儘量別和別人起衝突,像羅氏這樣的人你越是搭理她,她就越來勁,所以蘇璃便沒有開口。
羅氏見蘇璃不說話以為她是怕了,心裡更是得意了起來,她看了蘇璃的揹簍一眼,隨後白眼翻得更加厲害了。
她又朝著蘇璃的揹簍裡瞅了一眼道:“你摘的啥呀?看著東西我估計我家的豬都不吃,哎呀,瞧我這記性,你摘這些回去可不是給豬吃的。”
羅氏說完還挑釁的看了蘇璃一眼。
蘇璃見羅氏得寸進尺,這會也不跟她客氣了,有些人就不能給她好臉色。
蘇璃冷聲說道:“命中有你,還怕什麼電閃雷擊,如果沒有你,那麼好的豬該喂誰去?”
“你要是想吃豬食,我好心的可以幫你割一些豬草,哎喲,我忘記了,豬可以吃豬草,但是你不能吃,因為你應該吃斷腸苗。”
“你說啥?”羅氏的聲音都高了一度,這個臭女人這是讓她去死呀!
誰不知道斷腸苗吃了就沒救,這個臭女人還讓她去吃。
蘇璃雙手環抱道:“我說什麼你不明白?難道你的腦子已經退化到不能理解人話?那我在好心跟你說一遍。”
“以後下雨的時候你千萬別出門,免得打雷的時候把你劈死,畢竟賤人自有天收。”
羅氏一噎,她感覺自己胸口堵得慌,這個女人怎麼越來越伶牙俐齒了,把她懟得都說不出話來。
飯糰感覺到了羅氏散發出來不友好的氣息,朝著羅氏齜了齜牙,要不是蘇璃在一旁,它早就讓羅氏知道什麼叫惡犬了。
羅氏本來就一肚子火,看見飯糰這樣子更加是一肚子氣,罵罵咧咧道:“你還敢朝我齜牙,信不信我把你燉了?真是一家子的賤骨頭。”
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要不是找不到機會,她早就用鐵鍬把這隻死狗給拍死了。
羅氏眼裡閃過一絲狠厲,剛才蘇璃不是讓她吃斷腸苗嗎?
改天她就給她的狗喂一些斷腸苗,讓她也知道知道人不能得罪。
飯糰一點不害怕羅氏,朝著她繼續齜牙,一副準備衝上去咬她的模樣,表情比之前更加兇狠了。
蘇璃摸了摸飯糰道:“飯糰你和她計較什麼,大度一點,你是最乖的狗,而她卻不是!”
羅氏一聽覺得蘇璃的話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聽不出來那麼不對勁,直覺告訴她蘇璃是在罵人,她嚷嚷道:“你罵誰呢?”
蘇璃睨了她一眼:“我沒罵誰,我罵的是狗。”
羅氏氣急敗壞道:“你說誰是狗?信不信我撕了你,你的男人都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了,你以為還會有人給你撐腰?今天就算是我把你打死,也不會有人替你說半個字。”
她早就看蘇璃不爽了,以前顧及著賀餘楓一直沒有動手,現在賀餘楓倒下了,她不給這個女人一點顏色瞧瞧,她都不知道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