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全志龍著實鬱悶,軍隊裡的夥食也沒比yg食堂好到哪裡去,他個子雖然比重生前稍微高了那麼23厘米,還是沒到官方的178。
只是體型不再那麼瘦弱了,肌肉含量也高了許多,勉強可以算穿衣顯瘦脫衣有一點肌肉的那種型別。
“小勝炫說他沒有……志龍……藥是經紀人拿的。”東永裴的腦袋往下栽著,全志龍趕緊伸手去扶穩了。
原來沒找到的那瓶褪黑素是經紀人拿的啊。
全志龍招手喊停了一輛從路口亮著燈駛來的計程車,把東永裴扶進去,說了地址。
駕駛座的司機透過車內後視鏡看了一眼東永裴,那股酒味彌漫在車廂裡,他有點嫌棄地搖下車窗:“不會吐在車上吧?”
這可不好說。全志龍立即把東永裴那邊的窗戶也搖下來:“如果他吐,我們會賠償的。”
通宵開車也不容易,互相體諒一下吧。
“恩。”司機瞄了一眼全志龍的白頭發,可能是沒想到這個穿的像個小混混的孩子這麼懂禮貌。
東永裴的頭靠在那一半沒有完全放下的車窗玻璃上,費力地睜開眼睛:“志龍啊,我們會不會被社長罵?”
他可能以為還在練習生時期吧。
“他罵不著我。”全志龍把自己外套上的扣子繫上,夜風順著寬大的袖管貼著面板吹進外套裡還是很冷。
他現在就算是在大街上撒尿被爆頭條楊賢朔也不能把他怎麼樣。自由生長的感覺真是,誰爽誰知道。
東永裴安靜了一會兒,沒過多久又開始捂著自己的臉擔心:“我喝成這樣好丟臉……”
“哪裡丟臉?”全志龍給他把外套拉上拉鏈,就像是處理過無數次醉酒的東永裴一樣,動作嫻熟。
“隊長不應該這樣的。”東永裴嘀咕著。
是嗎?隊長就不能喝醉了?
不過凡事都是隻有零次和無數次,酒桌文化在社會應酬上是避不開的,估計以後等酒量練起來,東永裴就習慣了。
全志龍回想起過去自己為了擋應酬喝的爛醉的那副畫面,勾起嘴角。
萬幸這一路上東永裴也只是自己在不斷地內疚,計程車開到了他們的宿舍樓下,全志龍想了想,還是繼續扶著東永裴一起爬樓梯。
東永裴從口袋裡摸出來鑰匙,只是怎麼都對不準鎖孔。
全志龍嘆了聲氣,還沒等他準備拿過鑰匙開門,宿舍門就被人從裡面開啟了。
“永裴哥。”熬夜的李勝炫上廁所的時候聽見了動靜,開啟門在看見全志龍的時候打起招呼來也很自然,“志龍哥送永裴哥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