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趴在他胸前,試圖把人推出去。去沙發吧,沙發方便親。
她今天這背心緊身,u型領又開得低,那塊區域的面板白軟細膩,擦一下就泛起淡粉。
容元算是知道了男女體力之懸殊,男人不配合的話,女性幾乎不可能強迫他們。
如今章礪楚就是,不管她用了多大力氣,依然猶如一座石山。
她在他身上蹭了會兒,有點急,又踮腳上去。
被章礪楚按下來了。。。。
“親完之後呢,還是沒話說麼?”
他冷沉沉地問,容元卻顧著被聲音的磁性震的心悸,伸手去摸他喉結。才觸到,就又讓他擋開了。
他面上已有不悅。
容元反手握住他擋她那隻手,是為她受過傷的左手,她捉緊那兩根手指,傷口已經完全長平了,但發白的疤痕還在。
她側頭吻了那兩道疤痕。
章礪楚條件反射般一震。
容元勾唇笑了笑,是明目張膽的得意。
“章礪楚,不是你勾我來的嗎?”
轉發她宣傳片還配上了那句話,而且,如果他沒有一點示意,他的好友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把他私人資訊爆了出來。
“容元”,他忍不住道,“你比男的還自信。”
男的好歹還窮追猛打表演真情,她是一點都不演。
“我就是自信你對我有感覺,你就是也想親我。”
“不是我對你有感覺,我就要任你捏扁搓圓。”
容元歪了歪頭,挺認真考慮了一下,告訴他:“捏扁你不行,搓圓還是可以的。”
她成功見到了他那雙淡漠的眼裡,有火在燃燒。
她手又被他捉了,反扣在身後。男人的身體壓過來,一下就把她抵在浴室門上。
金屬門把手撞到瓷磚發出刺耳的響聲。那磨砂玻璃的門也單薄,總讓人擔心會把它撞碎了。
章礪楚問她:“你知道單獨跟一個男人回家,還說這種話,意味著什麼嗎?”
容元喉嚨發幹:“意味著什麼?”
他完全貼上來,玻璃搖晃地震響。
他低下頭,眼裡全是獵食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