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就僅限於現在的這個醫療條件,要是以後社會發展好的話就不一定了。
等她集齊了自己所需要的所有藥材後,這才悠悠然地向山下走去。
等她再次走到她家不遠處的時候,又看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這會兒他又換了個地方蹲守,眼睛還是死死地盯著她家的方向。
這次她再沒有手下留情,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他給放倒了。
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錶,這會兒才剛剛過了八點鐘,大家也就是剛上工的樣子,不遠處還有往山上走的村民。
她不想再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避開那些準備上山採藥材和撿野菜的村民,提溜著手裡的那個男人回了家。
說實話,她還是沒有認出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不過她也不著急就是了,她遲早會知道的。
到家後,她把手裡的男人拿繩子給綁了個結實,就是她的嘴巴上也塞了一塊兒抹布。
當然了,這些也就是以防萬一他突然醒來。
按她下手的那個勁頭,沒個五六個小時,他是醒不過來的。
她約摸著這會兒應該也不會來什麼人,就開始忙活著製作自己要用到的藥丸。
在她正在熬藥熬的起勁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她只能是把鍋裡的藥汁再次攪拌了一下,這才出去開門。
開啟門一看,原來是她一開始看的那個不孕不育女人和她的婆婆。
“杏花嫂子來了?嬸子快進來吧!”說著她就讓開了位置,讓她們婆媳倆進院子。
“左大夫,今天又來麻煩你了!”自從上次離開後,這都過去一個月了,她家媳婦的厭食情況改善了很多,也可以說是痊癒了,她這才又帶著她來給左大夫看看。
“沒事,嬸子!”左曉的表情雖然淡淡的,但是語氣卻很輕柔,並不會讓人有距離感。
她看杏花和她婆婆兩人都進了院子,這才又把院門給關上了。
她這次沒有帶她們再進自己住的屋子,而是直接就把她們帶進了診療室。
自從這邊的門窗好了後,她就再都沒帶人從去過那邊。
“嫂子最近感覺怎麼樣?”左曉溫和地問著杏花,雙眼也是一眨不眨地望著她。
“我、我能吃進去飯了,也、也、、、、、、”說到最後她就說不下去了,而是羞紅了臉低下了頭,使勁兒地用她的雙手揉捏著自己的衣襟,焦躁不安的。
“呵呵、、、、、、杏花這是害羞了。左大夫可別介意啊!我家那個不爭氣的,現在也放下了心結,準備和杏花好好過日子了。”前兩天兩人剛剛圓了房。
唉!兒女都是債啊!
她為了那個討債的兒子真的是操碎了心,為了讓他能夠看清楚他心裡那個白月光的真面目,她也是想遍了辦法。
終於是功夫不負有心人,讓她給抓到了把柄,並且把那個把柄親自展現在了她那個大冤種的兒子面前。
他這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也知道了那個女人有多麼兩面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