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她之所以會和蔣興旺一家來往的更密切一些,在他們走的時候,也是把金條都給蔣興旺帶著,也是自己私心裡不怎麼待見那個還有些看不起她的女人。
他左曉是什麼人啊?還輪得到她在那裡指手畫腳?憐憫她?
真的是搞笑!
想要男人的話,她左曉什麼樣的男人搞不定?
至於錢的話,她自己就是一個頂級大富婆,真的是井蛙不可言海,夏蟲不可語冰,層次不同,不必強融。
“我記得惠濤還有一個女兒是吧?”她和惠濤親自來往的比較少,所以,對他家裡的情況也都是聽人說的。
“嗯,現在是我在撫養。那個孩子的性子隨了惠濤,實誠的很,是個好孩子。”就是樣貌隨了她那個母親,出挑的很。
“哦?你妻子會同意?”這個倒是讓左曉有些意外了。
要知道,惠濤的妻子和蔣興旺的妻子兩個關系並不怎麼融洽呢。
“唉,這還不是看在濤子的份兒上嗎?就是為了以前的那點兒交情,我們也不能看著不管啊!”當初再次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真的是可憐的很。
一個那麼小的孩子,每天都出去撿垃圾充饑,左右鄰居都去她家搶搬東西,給她就留下了一個空殼子。
也是那個女人還有一點兒良心,並沒有把那個房子給賣掉,要不然的話,那個孩子都沒有去處了。
“那你未來是怎麼打算的?”惠濤的事情聽聽就過去了,她也沒有那麼多的同情心。
人家的母親都不管,她管那麼多幹什麼?
最多也就是,有機會的話,多給她幾個見面禮錢。
當初,她沒有讓這些人被國家抓回去審問,是因為她對自己製作的那些藥非常地有信心,她知道他們都是花國人,也知道他們對於喬家人來說,也知道一些打手,很多事情他們根本就一無所知,也沒有那個知道的權利。
而她因為沒有把他們交出去,還被蕭澤邦回來說了一頓,她自己都在承擔後果呢。
不要以為送這麼幾個人去港城是多麼輕松的事情,在前幾年,可是抓的非常緊的,偷渡客也非常猖狂,抓住一個都是嚴懲不貸的。
蕭澤邦能夠找關系送他們出去,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他們要是適應不了外面的生存環境發生什麼意外,他們也無能為力,自求多福吧!
“我還是更喜歡國內的生活,雖然這裡有很多的不便利,可是,在這塊土地上,我待著踏實。”蔣興旺一臉嚮往地望向窗外,語氣裡有些懷念。
在外面他們一家是吃的好、穿的好,生活質量都很高,可是,他心裡不得勁兒,妻子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少了,就連家裡的那兩個孩子,雖然適應了那邊的生活,但是也經常會問他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是的,家。
對他們來說,這裡才是他們的家。
那裡,只是他們不得不去討生活的一個地方而已。
“以後國家的政策會越來越好,以前的那種情況不會再重現了,這個你可以放心。”對於以後國家的發展如何,沒有一個人比左曉更清楚。
雖然很多地方不一樣,但是,大致的發展軌跡卻是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