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共同的心聲。
靠得越近,左曉就聽的越真切。
果然是她家的兩個崽兒!
“哥哥,咱們快點兒回去吧!媽媽和爸爸這會兒肯定都擔心壞了!”當當看著哥哥還在教訓那個敢綁架他們的綁匪,一臉的焦急。
“沒事,再等等,就這樣回去咱們多虧啊!”說起這個他就來氣。
這個沒品的男人,竟然敢第一個向自己的妹妹動手,還給他們用了類似於古時候軟筋散的那種東西。
讓他和妹妹昏睡了大半天不說,就是醒來後也是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兒力氣。
也幸虧媽媽有先見之明,給他們在袖口處也縫瞭解毒藥粉和毒藥。
他只要用巧勁,稍稍用點兒力,就可以讓藥粉飄散在空氣中,幫他們解毒。
可是,這也需要一點兒時間,並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所以,在那個男人出去查探情況的時候,他們倆就慢慢地恢複了神志,並且還慢慢地恢複了力氣,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繩索。
這一刻的他們又開始感謝那個強大的父親啊,要不是父親陪著他們練習過各種情況下解各種繩子的技法,他們也是無能為力不是?
最重要的是,母親還給他們身上佩戴了不少的銀針和幾把小巧的手術刀。
剛剛,他就是用一根細小的銀針廢了那個人的一隻眼睛的,就是他斷掉的那隻手,也是被妹妹用手術刀給削掉的,鋒利的很,特好用。
不過,因為剛剛的戰鬥太過血腥,妹妹好像有些被嚇到了,都不敢再靠近這個臭男人。
最後,只能是他這個小男子漢一個人動手把他給打趴下,並且還用相同的手法把他給捆綁了起來。
終於說他那涓涓流淌著血液的手腕和那隻被廢了的眼睛。
抱歉,對於敵人,他們一貫的態度就是,比他們更暴力、更無情、更沒有下線。
所以,等左曉帶著兩位軍人同志趕來的時候,就看到山坳裡,一個獨眼龍男人正哀嚎著被綁在一棵大樹上,血液正順著他那髒汙到看不出模樣的臉頰上流下。
而他身上的衣服,這會兒也被自家的兒子正一刀一刀地劃破,並且還在他的身上留下來一道道深深的口子,並且他還不停地往那些傷口上撒著藥粉。
周圍有很多的蟲蟻正向著男人的身體上爬去,目標就是他身上的傷口。
那個男人的身下,這會兒也已經被血水給浸濕了。
“叮叮!”在那兩個軍人還目瞪口呆的時候,左曉立馬喊停了自家有些“變態”的兒子。
是啊,那麼小小的一個人,竟然可以面不改色地對一個大人實施刑罰,這能不變態嗎?
沒看和她一起前來的兩個人已經面容嚴肅了起來了嗎?
這可真的不是一個好現象!
“媽媽!”當當本來還正背對著哥哥在那裡自我恢複呢,就聽到了自己老媽的聲音。
她迅速地轉過身來,就看到了正站在山坡上看著哥哥的媽媽。
她沒有任何猶豫地就向著媽媽的方向跑去,那速度,都可以和左曉的速度相媲美了。
左曉雖然注視著自己那個暴力的兒子,但是眼尾也掃到了自家姑娘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