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左曉走到他的身邊,拉了拉他的手指。
“嗯?哦,沒什麼。”蕭澤邦被人給拉回了心神,還驚了一下。
等看清楚是誰後,他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個溫暖的微笑。
“剛剛那個老東西說什麼了?”想到那個老東西看她的眼神,她就不由的想廢了他。
不過,他現在的情況和被廢了也沒啥差別了。
“他雖然沒什麼證據,但是就斷定他們家的事情是咱們幹的了。不過,爺爺沒有承認,只隱晦地提醒他,部隊裡那位出事和咱們有關。”蕭澤邦簡單地把事情給自家媳婦說了一下。
不過,卻是把蕭老爺子和蕭老太太最後給他說的那些話略過去了。
他自己也有私心,並不想讓自己的媳婦知道自己是一個小氣的人,也是個愛記仇的人。
“沒事,知道就知道唄。他有什麼招式就放出來好了,咱們還怕他們不成?”秦家那些人,說聰明吧,還真的是比較聰明的。
但是,說不聰明吧,也夠愚蠢的了,都是些靠下半身思考的人。
“我完了再多配置一點兒藥出來,你給二叔他們再多送點兒過去,讓幾個小叔子和小姑子都保護好自己。”她也是怕秦家人再耍什麼陰招,讓他們措手不及。
要是他們能夠光明正大地找他們的麻煩的話,她倒是一點兒都不怕。
反正,蕭父和蕭家二叔、三叔那些又不是吃幹飯的,正好也可以磨練他們一番,讓他們活動活動手腳,免得生鏽了。
“那就謝謝媳婦了。”蕭澤邦用他那粗糙的大手握住媳婦的小手揉捏了兩下,感覺舒服極了。
他現在真的是對自家媳婦哪兒哪兒都滿意的不得了,只要是媳婦在身邊,他就想貼在媳婦的身邊。
貼在了媳婦的身邊,他就想動手動腳。
等動手動腳了,他還又不滿足了,想要得到更多。
反正就一句話:他是中了一種叫做媳婦的毒。
後來的幾日,左曉他們還聽說秦家的幾個兒子都被秦老找關系給弄到地方上去了。
就是他的那個大兒子,也換了個地方。
反正就是一句話,京城的秦家人都一股腦兒地退出了京市,就連那個在部隊裡的孫子,雖然最後在秦老的運作下沒有進軍事法庭,但是也被開除了軍籍,現在不知所蹤。
而在左曉開學報名的那天,是蕭澤邦陪她去報的名,他們竟然在自己的學校裡遇到了同樣來上學的秦家那個下鄉的孫子。
經過一番打聽,才知道,他竟然還真的帶著自己新娶的媳婦一起來上學了。
當然,他媳婦是沒有考上大學的,她只能算是陪讀。
而秦老爺子也從一線上退了下來,聽說去醫院看了很多醫生,大家都找不到他到底得了什麼病,最後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什麼?!”左曉聽了蕭老爺子的話後還是不小心驚叫出了聲。
她是真的沒想到,秦家老頭竟然會和蕭老爺子他們一起去幹休所休養,聽說分配的房子還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