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能羨慕的來嗎?
人家老首長一個月的肉票可是不少,就是左曉自己也有本事,聽說在鄉下的時候不但是赤腳大夫,就是她送給他們的那些風幹肉,也都是她自己在東北那邊的山上獵殺的。
“你、、、、、、好像你們家每天也都能吃到肉似得,那可就有意思了,你家男人一個月有多少肉票大家可都是知道的,你能和人家每天吃肉的比嗎?”劉巧兒被馬愛玲那麼一懟,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心裡也是有了一些猜測,她這幾天可是都從馬愛玲家聞到過好幾次的肉味了。
“我們家就是每天吃不到肉,可是隔三差五地吃一頓還是能夠辦到的,不像有些人,寧願把錢郵寄回去給孃家的侄子吃,都看不到從自己肚子裡出來的幾個,還真的是諷刺的很呢!”馬愛玲可不會給她留面子。
這整個家屬區,誰不知道這個劉巧兒就是個拎不清的?
以前沒生兒子的時候,家裡每個月的肉票那是一分不剩地都寄回了老家,就是家裡的僅有的那點兒細糧,她也是盡數給自己的大侄子寄了回去。
就因為這個,張營長可是沒少和這個女人爭吵打架。
也就是今年她生了一個兒子後,那種情況才有所好轉。
可是,就算是那樣,她家裡的肉肯定也是進不了幾個女孩子的嘴裡的,那都是進了這個刻薄的女人嘴裡,美其名曰,她吃了就是自己的兒子吃了,因為她家兒子還在吃奶呢!
“你、、、、、、你還真的是鹹吃蘿蔔淡操心,自己家裡的那些破爛事都沒理清楚呢,就來管我家的事了,你管得著嗎你?你看不過眼,就把那幾個賠錢貨帶到你家去養啊?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劉巧兒真的是被馬愛玲給氣的渾身都開始發抖了。
這個女人今天是不是有病啊?
她又沒有說她,她怎麼就像個瘋狗似得逮著她不放呢?
“吆喝!你還知道我管的寬啊?那你怎麼就看不到自己管的更寬呢?人家就是頓頓只吃肉不吃菜也不礙你的事吧?你在這裡陰陽怪氣給誰看呢?有本事你也每天買肉吃啊,人家有好家人,每個人不但都有工作,就是職位也都不低,人家吃肉怎麼了?人家還就吃了,你管得著嗎你?”說完,馬愛玲也不想和這些人坐在這裡胡侃了,她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塵,悠悠然地轉身就走了,留給劉巧兒一個不屑的背影。
這兩年可不像以前那樣了,不會有人說動不動就舉報什麼的。
就是你真的去舉報了,那你家男人肯定事後是會受到一定的處罰的,這都是這個軍區裡不成文的潛規則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所以,這個劉巧兒才會在這裡陰陽怪氣,卻並不敢去做那個領頭人。
當然,也是因為那些原因,這些年來,這個軍區才會安然無事的。
所以,她倒是並不害怕那個沒腦子的女人會去舉報左曉他們。
她之所以會懟那個女人,也就是看不慣她那副想生事端的嘴臉。
左曉和蕭澤邦兩人可並不知道,就因為他們一家,還導致了馬愛玲和人家又吵了一架。
他們這會兒正好走到了自家菜地的位置,兩個孩子在前面玩耍,他們兩個大人則是就站在田埂上閑聊。
“地裡的水是你澆的吧?”昨天晚上這個男人有些瘋狂,她也給罕見地累倒了,所以今天才會起來的那麼遲。
要知道,也就是最開始的那次,她有些沒有適應他的需求和體力,才會讓自己處於那麼尷尬的境地。
在隨後的日子裡,那種情況可是再都沒有出現過的。
她之所以會每天都起遲,那就是自己想睡個懶覺。
每次都是在醒來的那一刻就開始運轉自己的內功心法,讓自己還有些酸軟的身體恢複正常。
就是在和蕭澤邦深入交流的時候,她也會不時地運轉一遍心法,還別說,那效果真的是槓槓滴。
就是吧,可能蕭澤邦也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到現在更是有些肆無忌憚了。
“澆這麼點兒水,對我來說就像玩兒似得,以後你都不用管,我會不定時過來看看的。”他一個男人本來就力氣大,在練了左曉教給他的那個內功心法後,他的力氣現在又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