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去右後方那邊,那裡有兩只落單的。”左曉輕聲對著兩個孩子道。
蕭澤邦聽了她的話後,眉頭就蹙的緊緊的,一臉地不贊同。
“沒事!他們倆以前也遇到過這種情況,有經驗的很,不用擔心。”左曉覺得自己的後腦勺都要被瞪出一個洞來了,只能是無奈的轉身去向他解釋了一下。
而兩個孩子在聽了老母親的吩咐後,就腳尖點地,再不時地藉助一下旁邊的其它物體,身姿矯健地向母親說的方向飄去。
是的,飄!
為了不讓那群野豬發現端倪,兩個小家夥按照以前母親教的方法接近那兩只落單的大野豬。
兄妹倆非常有默契地一人進攻一隻,使出最大的實力,爭取在最短的時間裡速戰速決。
可是,他們倆的功力還是不行,讓那兩只野豬還是發出了求救的嚎叫聲。
一瞬,河邊還在吃草和喝水的野豬都停下了動作,開始東張西望了起來。
而這邊的兩個孩子,也更加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只見當當從自己的兜裡利索地掏出一小紙袋粉末,捂住口鼻就向她自己對付的那隻野豬撒去。
叮叮看到了妹妹的動作後,也不逞強了,也拿出自己的終極殺器向目標物投去。
也就那麼兩三息的功夫,兩只膘肥體壯的大野豬就轟然倒地,一動不動了。
而不遠處的那些野豬則是還在那裡該幹什麼幹什麼,一點兒都沒受到這裡的影響。
蕭澤邦本來前一秒還在緊繃神經,死死地盯著兩個孩子,深怕他們受到傷害。
後一秒在聽到那兩只野豬因為兩個孩子把刀子捅進它們的身體裡而痛苦地大聲嚎叫的時候,他的心就提了起來,準備隨時救援。
最後,卻看到那兩個孩子僅僅是一人一包藥粉就放倒了那兩只大家夥,他的三觀又被震碎了一地。
但是,只要兩個孩子能夠毫發無損,他這老父親的心裡就非常高興。
夫妻倆非常有默契地摸到那兩只倒下的野豬旁邊,示意兩個孩子先撤,他們倆一人一隻野豬,拉著就向外面走去。
他們倆走的都是雜草稀密的地方,那裡的動靜會小一些,也不會吸引來那群野豬的注意力。
等他們哼哧、哼哧地把兩只野豬拖離了野豬群一段距離後,左曉這才示意蕭澤邦把手裡的大家夥給放下。
她的動作非常地快,還沒等蕭澤邦反應過來呢,她已經把兩棵手腕粗的白楊樹給放倒了。
又去把旁邊柳樹上面的粗枝丫給砍了一些下來。
“這種體力活讓我來!”蕭澤邦看著自家媳婦那自力更生的樣子,就又有些心裡不得勁兒了。
媳婦應該是和兩個孩子生活習慣了,竟然都沒想過使喚他這個大男人來做這些體力活。
他這會兒有些疑惑自家媳婦那手是怎麼保養的,看她那熟練的程度,再想想家裡柴房裡的那一大垛足夠兩三年燒的柴禾,就知道她以前沒少幹這些事。
說實話,此刻的他,心裡是自責的,同時更是負罪的,更是對左曉充滿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