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洗手間也是有窗戶的,他同樣走過去檢視。
這個窗戶比較小,他要出去本來就有些困難;而下面還同樣是窗戶不開的狀態,這就讓他有些犯難了。
“先生!”臥室裡傳出一個男人不是很地道的倫敦腔,應該是那兩個保鏢中的其中一個。
蕭澤邦把水龍頭放開洗了把手,這才悠悠然地走了出去,一臉不耐地望著那個沒經過他同意就私自走進房間的男人,並不準備開口說話,而是用他那犀利的眼神望著面前的這個壯碩男人。
“老闆讓我們照顧好你。”他把“照顧”兩個字咬的很重,對蕭澤邦的態度並沒有多少的恭敬,反而還有些肆無忌憚的味道。
也是哈,他們這個樓層的保鏢可都是老闆的新寵,哪個不是和老闆經歷過魚水之歡的人,對於這個明顯就瘦弱很多的東方男人是一百個眼珠子都看不上的那種。
說好聽是讓他們來照顧這個男人,說難聽一點兒,他們就是來監視這個男人的,他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蕭澤邦微眯了一下眼睛,卻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轉身就向那張特大號的床走去,他需要養精蓄銳,不是和這個看不起他的男人較勁的時候。
唉!也不知道這張床上睡過多少個男人,那個女人應該睡的更多吧?
呸呸呸!不能想,一想他就沒法再躺下去了。
但是想想自己的任務,他還是心裡暗暗地咬牙又重新躺了下去。
他剛剛可是有觀察過,這裡也就只有這麼一張睡覺的床。
他要是不在這上面睡的話,就只能在地板上,或者是沙發上睡,那不是勤等著讓人發現端倪嗎?
別以為那個女人會因為現在對他有點兒好感就遷就他,他很清楚,他要是讓那個女人有哪怕一丁點兒的懷疑,都會把他給捆綁起來去喂鯊魚。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是他們那行活命的最基本操作,不用懷疑!
就是躺在這麼舒服的床上,他也有些心煩意亂地睡不著覺,心裡不由地就想起了前面他頭痛的時候出現在腦海裡的畫面。
那個女人是誰?
真的是姓喬的那個女人嗎?
現在的他都能感覺到自己每每想起那一幕就心跳加倍的那種失控的感覺。
他的這種感覺,不應該出現在那種女人身上才是啊!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真想快點兒做完任務回去,把事情給查清楚。
如果他真的是腦抽和那個女人領了結婚證的話,趁著現在還沒有孩子,他一定是要和她離婚的。
就算是離婚對於當兵的他來說影響非常的大,他也會去做的,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後半生是在那個女人的陪伴下度過的,那絕對會讓他心梗的。
蕭澤邦想著這些事情,又抬眸瞅了瞅還杵在那裡的人,閉上眼睛,強制自己快速地進入睡眠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