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多想,這個婚姻我是心甘情願的,對於你,我也很滿意。只是暫時不能讓你去隨軍,是因為我半個月後還要去出一次任務,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最重要的是,家屬院裡暫時沒有合適的房子分給咱們,所以才會讓你暫時先在這個村裡再住一段時間。等我出任務回來肯定會想辦法帶你過去隨軍的,在我走了的這段時間裡,你也不用去上工,我會給大隊長說的,你不用在村裡分糧食,我的工資養家足夠了。”蕭澤邦翻了個身,面向左曉,語氣嚴肅地道。
他還真的怕這個小女人亂想,他今年都二十六歲了,能娶到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媳婦,還那麼有本事,不但會醫術,就是功夫也不錯,連為人處事都是那麼的遊刃有餘,他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他今天之所以會睡的離她遠一些,也是怕自己再獸性大發。
畢竟,前天晚上的時候,他那麼孟浪,還毫無節制,她肯定是受了傷的,身體又剛剛失了原陰,肯定是要好好休養幾天的。
“嗯,既然你對我也比較滿意,那咱倆就試著看看,如果哪天確實是覺得彼此之間合不來,大家也不用強求,成年男女,理智行事為好。”最主要的是,她怕相處下來,她自己不能讓三觀跟著五官走,強迫自己和他一直生活下去。
對於婚姻,說實話,她的內心深處是有些懼怕的。
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智行事,一切都是以自己的角度在考慮問題,怎樣對她有利,她就怎樣做了。
“左曉同志,婚姻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我希望你能夠和我一樣嚴肅地對待。我對你將會像對待我的國家一樣忠誠,我希望你也能夠一樣。”蕭澤邦越聽她說的話越不淡定了,身體一個上仰就坐了起來,面向左曉坐的挺直,面容是前所未有的冷厲、肅穆。
“我、、、、、、在咱們倆還有婚姻關系的時候,我肯定不會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這點兒責任與廉恥之心我還是有的。”再說了,她從來就是一個保守的女人,要是隨便的話,還能把自己的清白看的那麼重嗎?
這個人剛剛的神情,說實話,還真是嚇了她一大跳。
那冷峻嚴肅的樣子還挺唬人的,她也是第一次見他用這樣的神情面對她,還真有點兒不適應。
“嗯,我相信你。”蕭澤邦的神情柔和了下來,就連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
他拉過放在炕腳的褲子,從裡面拿出了那一整沓子的鈔票,直接就遞給了還躺在自己被窩裡的左曉道:
“這些錢你收著,想買什麼就買,票據不夠的話,我完了再給你寄。部隊宿舍那裡還有我的存摺,等你隨軍後,我都拿給你儲存。以後我一發工資,就留一點兒自己零花的,其它的都給你寄回來,你看著安排就好。”他記得外公家的錢也都是外婆在管著的。
外公常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一個男人,錢在哪兒,心就在哪兒。
他記得外公說過,他整個人都是外婆的,那他掙的錢當然也要交給外婆打理了。
後來,舅舅也是和外公一樣的做法。
所以,外公家的親情氛圍一直都很好,他心底深處也一直想有一個那樣的家。
“你給我的那些足夠我花的了,再說,我爸媽在我下鄉的時候也給我帶了不少錢票,我暫時什麼都不缺。這些錢你就自己收著好了。”當然了,也許那些錢裡還有原主爺爺留給她的,只是原主當初渾渾噩噩的,對於一切都毫無所覺。
他能把身上的錢都拿給她保管,說實話,她心裡還是很受用的。
她現在對他的觀感更好了,如果說先前是八十分的話,現在經過溝通後,她對他的好感是噌噌噌地往上漲,現在怎麼也有九十分了吧
“不用,我留個二十塊就足夠了。咱家的錢還是要你保管著我才安心。”蕭澤邦只是從那沓子錢裡抽出兩張又放進褲兜裡,依舊把剩下的全部推向左曉,示意她快快收起來。
這沓子錢還是他上次出任務的獎金,他沒來得及去存,就直接帶在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