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差不多三十年的人生裡,她都沒有遇到一個足以讓她託付終身的人。
這一世,只用了一天,她就把自己給交代了。
說實話,早上領結婚證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清晰的感受。因為那個時候,她都沒來得及摸一下那張像獎狀一樣的結婚證,就被蕭澤邦給收了起來。
這會兒,自己真正地體驗了一把這個年代結婚的流程,還在眾人面前宣了誓,她才有了那麼一絲的真實感。
呵呵、、、、、、
還真的是太具有戲劇性了!
她把炕上鋪著的一塊褥子掀了起來,看到下面鋪著的是一層麥稭。
摸了摸,還很是幹燥,上面話傳來不算低的熱度,應該是鍋灶上的火透過煙囪傳遞上來的。
她剛剛還看到,挨著那邊堂屋的牆邊又被砌了一個灶臺,和原來的那個遙遙相望,看著還很不錯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誰的主意?
左曉看看自己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可幹,就想把地上自己的行李給整理一下。
為了怕有人突然跑進來打擾到她,她還特意下炕把二門從裡面插上,這才開始放心地去炕上整理那一攤。
看了看,她把炕上的炕櫃給搬下了炕,又把本來鋪在那塊褥子下面的麥稭給均勻地鋪滿整盤炕,雖然看著有些稀疏,但是聊勝於無吧!她記得她昨天有在木匠家買炕蓆的,是不是他們忘記給送過來了?
昨天他們送東西來的時候,她也沒太注意,這現在要用了才想起來,也是沒誰了。
她又把自己本來的兩塊褥子也給拿了出來,與她和蕭澤邦昨天在供銷社裡買的那塊一起鋪在了炕上,一塊挨著一塊,互相之間還摻了一些進去,最後看著剛剛好,就是相接的地方有些稍微的突起,但是看著並不是很明顯、也不礙事。
她又從炕櫃裡找出一塊深藍色的粗格子土布,拽展鋪在褥子上面,有些大,她就把四面壓在褥子下面,看著還很不錯,整個炕上看著也順眼、整齊多了。
她又哼哧、哼哧地把兩個炕櫃都搬上炕,並排擺在靠近最裡面的牆邊,壓在褥單子上面。
再把地上編織袋裡的兩塊被子和一個枕頭也拿了出來,被子疊整齊和昨天他們倆買的那塊一起放在炕櫃的上面,枕頭也放在了被子的上面。
這樣一看,整盤炕看著更順眼了一些。
嗯,地上還有一些她的衣服鞋襪,但是不多,很大一部分都被她放進了炕櫃裡。只是因為炕櫃裡還被她放了不少的好吃的,所以,這下才被放在了外面。
現在,這個家裡連個衣櫃都沒有,她只能是把這些東西放進了靠近窗戶放著的書桌下面的那個小櫃子裡。
非常的擠巴,但是沒辦法,總比放在地上好吧?
唉,還是把這個小櫃子給放在炕上去吧!
她當時之所以會買這個小櫃子,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它雖然是普通的木頭做的,但是看著卻很是精緻,她準備拿來裝一些自己的重要物品。總不能還像原主一樣一股腦兒地都裝進那兩個炕櫃裡吧?
說幹就幹,她立馬就搬著小櫃子上炕。
左右瞅瞅,嗯,還是得放進炕櫃裡才行。
她又吭哧吭哧地把櫃子上面的被子和枕頭給拿了下來,用鑰匙把兩個炕櫃都開啟。
看著裡面亂七八糟的一堆東西,說實話,左曉是有些頭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