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還是個中山狼?
她雖然現在還沒有證據,但是她可以用她的腦袋打賭,這個破爛玩意兒肯定是參與了的。
她只是現在還沒空出手來收拾她罷了,你等她忙完自己的再說。
有時候,法律的制裁才是最仁慈的一種手段。
左曉把一個炕櫃捆綁在後車座上,把幾袋子糧食也固定在前面的大槓上,有一袋實在是壘不上去,她就又放在了後面的炕櫃上面,用繩子仔細地捆綁結實了才罷休。
自一次感嘆,現在的腳踏車是真結實啊!
左曉看著還站在那裡不動的崔永香,冷著聲音道:
“你這是讓我自己去翻找嗎?”希望她能夠聰明一點兒,要不的話,她可是連個毛都不會給她留下。
她的那對極品父母當初可是什麼東西都沒給她帶,就連她現在用的鋪蓋還都是原主給勻出來的呢!
“不、不!曉曉,你真的要做的這麼絕嗎?”崔永香一臉的悲痛欲絕。
心裡不停地在暗罵著:這個賤人,怎麼會這麼命好,被她給躲過去了。她要是被玷汙了該多好?她如果瘋了其實會更好!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現在不但好好地站在這裡,還有了那麼好的一個物件?最重要的是還恢複了意識?
老天何其不公啊!
“我做的絕?呵呵、、、、、、咱們倆心裡都很清楚,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以前是幹什麼的!在我面前玩兒手段,你還太嫩了!快點兒!我不會再給你一次機會!”不會再給她磨嘰的機會,也不會再給她來害自己的機會。
崔永香望著她那冰冷的眼神,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她、她、、、、、、
她竟然都知道了?
怎麼可能?
不怕、不怕!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她有證據嗎?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她努力地控制著自己顫抖的身體,咬緊牙關,看著明顯不耐煩的左曉,她也不敢再磨蹭。
她現在也是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現在是油鹽不進,還力大無窮。
是她以前就這麼大的力氣嗎?
她對她的瞭解還是太少了!
她以前是幹什麼的?
她還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一年四季很少回大院裡住的,都是和爺爺奶奶住在一起的。
她只知道她爺爺是個很厲害的大夫,就連國家元首都請他診治過。
但是,她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家,就算是和她爺爺學了兩手,也不會厲害到哪裡去吧?
她有什麼好擔心的?
但是,看著左曉現在的樣子,她也不敢不聽她的話,還是磨磨蹭蹭地進屋去整理東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