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不能啊!
蕭澤邦看著她那高興的笑開顏的俏臉,也是不自覺地露出了一個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容。
“你這是把宿舍裡的東西都搬過來了嗎?”他都說了,他明天會幫她搬的,這丫頭真的是太不聽話了,很是自我。
“沒有,還有很多呢!破家值萬貫麼!不過,糧食都被我拿來了,今天咱們就在這裡開火!”她可不想再在知青點裡吃那些難以下嚥的東西。
“嗯,柳六叔已經在給咱弄灶坑和煙囪了,等會兒把炕也弄好後就可以試著燒火了。”他剛剛把院子裡鏟下的雜草都堆在牆根處了,裡面還有很多的幹柳條,可以暫時充當柴火。
“好!”左曉說著,把手裡的熱水瓶放在了靠牆的地上,就進屋去逛了一圈。
說實話,這個屋子真的是很小,就一個裡屋,一個堂屋和一個廚房。
裡屋就是睡覺用的,也是盤了一個炕,大概有個三米乘兩米二三的樣子那麼大,地上的空位也有個兩米乘三米的樣子。
堂屋的話,就是個一堂空,裡面什麼都沒有,就連線著廚房的地方有個門,這裡稱之為二門,門板也是沒有的。
房屋的正門一進去就是灶房,灶臺砌在了最後面靠裡屋牆的位置,煙囪應該是和裡屋的炕連著的。
裡面現在只有一個看上去五六十歲的老漢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在和泥忙活著。
那個老漢應該就是蕭澤邦說的柳六叔吧?就是看起來有點兒老。
不過也能理解,現在的人都顯老,也許那個她看起來像個老漢的人,人家也許也就是個四十歲左右呢?
當然了,那個她看像三十來歲的漢子,也許也更年輕。
她也沒問,真的不太清楚。
“我看暫時沒我啥事,你在這裡看著,那個水壺裡有熱水,今天咱們也買了茶缸子,你們渴了就自己倒著喝,我去山上看看,弄點兒柴火回來。”她剛剛也看了,就院子裡的那點兒柴火,肯定是不夠用的。
這炕和灶臺都要重新修整,不用火烘幹,什麼時候才能用?
還有她買回來的豬頭,就現在這個天氣,放到明天肯定就臭了,煮那個東西可是很費柴火的。
她還想看看能不能再弄點兒野菜回來,明天的時候還可以湊合一個素菜不是?
蕭澤邦看了看家裡的這一攤子,雖然也很想跟著媳婦上山去,但是也只能是妥協道:
“那你不要走遠,就在附近逛逛,小心一點兒!”雖然這個丫頭說她的功夫不錯,還會制藥。
可是,她現在這不是啥都沒有嗎?
他也沒見過她的真實實力,不放心才是正常的吧?
“把斧頭帶上!”那是個傷害性比較大的武器,必要的時候是可以拿來保命的。
“知道了!”左曉還把蕭澤邦放在旁邊的麻繩也給帶上了。
一手拿著斧頭,一手還把放在旁邊的一個尼龍袋子拿上,把捆綁好的粗麻繩放了進去,腳步飛快地向院外走去。
院子裡的這些人她同樣的不認識,只能是微笑著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他們的這個院子真的是離山上很近,沒走多久就進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