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說……我看到顧總的車了，就停在樓門前。”
“哦。”
聞言，翁千歌笑容斂了斂。
倒是看護，一聽這話，“咦？停了一夜嗎？”
“啊？”傭人訝然，“什麼意思？”
“翁小姐。”
看護有些不好意思，“我原本不想說的，但是……”
既然傭人說了，她裝不知道，也說不過去。
畢竟，她之前，是由顧沉找來的。
咬咬牙，索性說了，“顧總昨晚就在樓下了。”
他們都算是翁家的人，自然都認識顧沉的車。
“我臨睡前看見的，半夜起來，又往視窗看了一眼，顧總的車，就一直停在那兒。”
說著，看了眼傭人。
“聽你這麼說，顧總這麼早又在了？我想，他應該是一晚上沒走吧？”
什麼？
翁千歌皺了眉，“現在在嗎？”
“在！”
聞言，翁千歌立刻走到了窗邊。
“慢點！”看護怕她摔著，慌忙上前扶著她。
“沒事。”
翁千歌探著腦袋，朝窗外一看。
心頭一沉。
果然，顧沉的車，就停在那裡。黑色賓利，雖然看不見車牌號。